就县主与左司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杨哲就在这先谢过……”
向挽清打断他的话:“我今日不就是来送杨大人一程的吗?”
杨哲不敢置信:“县……县主的意思是……”
向挽清杏眼微眯,像是有些可惜,又像是在笑,可说话的声音却冷的更冰块似得将杨哲牢牢罩在里面:“陛下今日已经下旨,杨哲无端乱言,有乱天听,其心……当诛!”
杨哲身子狠狠一颤。
向挽清微微附身,却不让身上衣衫沾染地上污水:“陛下判了你三日之后午门问斩。”
轻声轻缓,却如重锤击打杨哲全身。
杨哲目眦欲裂:“向挽清!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至此!”
“无冤无仇?”向挽清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合不拢嘴,甚至眼角都笑出了些许泪花,“好一个无冤无仇。”
“小姐。”归舟站在她身后,有些担心她此刻的状态。“我无事。”向挽清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杏眼蒙着一层尚未褪去的水雾,“小大人。”
那站在一边,听着向挽清与杨哲的对话,结合如今形式猜到一些隐晦角落的狱卒,冷汗淋淋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这京都之中,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的道理,他跟着茅矜汀多年,早就清楚的不行,如今更是悔恨自己为何不曾早早离开,偏偏要听这一耳朵。
贸然听向挽清点到自己,便忍不住身子轻轻一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县主放心,今日的话小的一句都不会说出去。”
向挽清垂眸,看不清眼底神色:“如此大事,我如何信你?”
那狱卒抖如筛糠。
“归舟,把药给小大人。”
归舟就垂眸把袖中掏出来的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他。
狱卒不敢接,埋着头上下牙齿抖得剧烈:“县……县主……”
“你放心,这不是毒药,也不是给你吃的。”向挽清示意归舟将那瓷瓶放在他面前,“里面不过是一瓶哑药,你喂给杨大人服了,我便信你。”
狱卒浑身一僵,圣旨已下,只说处斩未说毒哑,再私下用刑,便是抗旨,抄家灭族的重罪。
向挽清这是要抓他一个把柄,将他收为己用。
“小大人。”向挽清语调柔和,语气却如同在那冰水里浸过一般,刺得人心惊胆战,“是喂他服药,让我信你,还是我先杀了你,再给他把这药灌下去。”
“你好好想一想。”
一条路已经是死局,另一条若是走好了说不定还是通天大道,这种选择根本不用过多犹豫。
那狱卒推门进去,完全不顾杨哲的惊恐与挣扎,掐着他的喉管下巴,灌得一滴不剩。
哑药入喉如同烈火灼烧,那杨哲很快就顾不得用杀人的眼神看向向挽清,捂着喉咙痛苦的嘶吼,却因动作太大牵动臀背上的伤,带来另外一阵疼痛,血肉模糊,可怖极了。
可向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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