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嘴里鼓鼓囊囊的,一下子说对不起夫人与少爷,一下子说对不起百姓与陛下。”
“微臣胆战心惊之下偷偷翻查过将军信简,曾发现……发现一副临摹的边境布防图。”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纸:“为表在下所言非虚,微臣将当初看到的布防图也凭借记忆绘制了一份,请陛下过目。”
那男子不再多言,也不必再多言。
边境布防图乃是重中之重,唯独右司马大营之中一份,甚至连陛下都没有,为的就是怕一路传回京中遭人拦截,如此机要之物,洪鹏暗中誊描,已经能证明其心可诛。
高公公接过他手中信封,交由叶珃。
叶珃拆开瞥过:“确实无误。”
布防图早就更换,这老版,叶珃曾见过。
群臣哗然。
皇后淡笑不语,太子却面色阴沉:“这最多也只能证明洪鹏为一己私欲通敌叛国,与我母妃有何关系!”
“太子莫急,听他说完。”
叶纪棠低笑一声,终于站起了身。
皇后的态度出乎意料,一时间连叶纪棠都摸不准她究竟在想什么,为保万全,他决定还是自己来。
苏晗虽然颇受重用,但毕竟只是臣子,接下来有些话,他不便出口。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落在叶纪棠的身上。
晋谦王多美名,一位男子压过满朝女子风姿的传闻,在南朝乃至整个浩瀚大陆的大街小巷都广为流传。
只是伴随着这些,同时流传更多的,还是些不学无术,纨绔暴虐的故事,日积月累,所有人心中对他的印象,便成了个空有皮囊的酒囊饭袋。
叶纪棠心安理得的用自己渲染出来的传闻,活了二十年,直到遇到向挽清。
众人才发现原来这位亲王,才是将锋芒藏得最深的那一位。
龙椅之上的叶珃盯着自己这位来历不明的儿子,半眯的双眼藏着隐晦追忆。
那双凤眼与平日轻.佻的神情并不相同,闪着冷厉光芒的时候,与他记忆深处的某位故人愈发相似,他轻转白玉扳指的指尖一顿,在那镶金的位置轻轻摩挲片刻。
叶纪棠见太子不再开口,这才折扇一点:“你继续说。”
“是。”那男子咽了咽口水,“微臣发现这份布防图之后,心中隐约猜到将军的心思,生怕他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便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后来得知将军某日要与他们见面,便打算暗中跟随前往。”
“微臣原以为与将军见面的必然是东华高官,想从中阻挠此事发生,最好能擒住那人,好让将军将功补过,谁知道那日除了东华高官之外还有……还有……”
男子说到这里,似乎愈发畏惧,叶纪棠极为好心的替他开口道:“谁知道和那日除了东华之人,竟然还有梁玉石——梁大人。”
“是。”男子一拜倒地。
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片震惊之色,梁玉石瞬间面色菜色:“陛下明鉴!此人栽赃诬陷!绝不可信!”
叶纪棠;“那请问梁大人,当初九月至十月,整整两个月时间,你没有一日上朝,是去干什么了?”
梁玉石:“我……我当时身体不适,在家修养!”
叶纪棠恍然大悟了哦了一声,目光扫过一圈,朗声道:“那请问诸位大臣,可曾有人探望过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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