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是不会的。
……
傅展年坐在驾驶座走了会儿神,旁边的车门被人拉开。
知曼从另一头上车。
模样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到。
傅展年有些不悦,蹙了蹙眉,打断她环视四周的小动作:“走了。”
知曼垂着眼,乖巧应道:“嗯。”
傅展年发动了路虎。
晚餐定在一家米其林欧陆餐厅,傅展年喜欢这家口味,是这里的常客。
知曼也跟着来过几次,熟门熟路。
两人走到门口,经理迎了出来,低声问道:“晚上好傅先生,需要清场吗?”
傅展年看了看知曼,摇头,“不必。只是吃个便饭。”
“是,傅先生。”
虽然这么说,经理还是将两人迎入了最里面的大包间。
包间露台正对着黄浦江,可以一览两岸夜景,是极佳的观赏位,平日很难预定。
“傅先生、知小姐,两位还是按以前的菜单吗?或者要尝尝本店的新菜吗?”
知曼不说话。
傅展年习惯了做主,冷淡道:“就按老样子,新菜各来一份试试。”
“好的。”
经理鞠了一躬,悄无声息地关门离开。
剩下知曼和傅展年面对面。
傅展年本就寡言,知曼也不说话,气氛安静得有些摄人。
知曼自从接到傅展年消息后,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道菜上来,知曼心不在焉地用叉子卷了两下,“哒”一声,又轻轻放下了银叉。
手指在桌布下不安地扭搅在一起。
傅展年如有所感,抬头看向她。
知曼深吸了一口气。
鼓起勇气,她轻声开口:“傅先生,我们分手吧。”
“……”傅展年蹙眉,“什么原因,说说看。”
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一对情侣分手,大抵就是不爱了、爱别人了之类,也翻不出什么新花样。
知曼拧着手指,精致眉眼拢成一团。
她不敢奢求傅展年爱上她,曾经也觉得自己心甘情愿做那人的替身。
甚至还感激过,若不是自己与傅展年心尖上的女人长得相像,连成为女朋友、枕边人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这样的日子,越相处下去,越一刀一刀凌迟着她,将她的心脏捅得血肉模糊。
知曼用了一年时间,让自己从名为“傅展年”的深渊里爬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越陷越深。
她想自救。
思及此,知曼提着一口气,声音细细的,却坚定:“就是觉得不合适,还是分手更好一些。”
她本就是配不上傅展年的。
这个理由让傅展年脸色沉了。
他淡淡地看着知曼:“知曼,你知道,这个理由无法说服我。”
知曼不说话了。
“如果没有更好的原因,这件事我就当做没有听过。吃饭吧。”
傅展年放软了语气。
服务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撤餐盘,上了第二道。
知曼垂着头,食欲全无。
她想尖叫。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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