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田姐什么都明白了
从近期耗子不断埋怨小狗子的不是,从前两天耗子告诉自己铁包子的事,到之后耗子积极主动地出谋划策对付铁包子,再到这两天耗子不断把一些生面孔叫到场子中。
一切的一切连在一起,组合成一个局,专门为田姐准备布置的局。
先是用小狗子来分散田姐的注意力,然后用铁包子的名头扰乱田姐的心神,从而一步一步无声无息地,将整个场子里的人手蚕食换血,在田姐现之前骤然难。
不得不说,耗子也委实煞费苦心,或许唯一的意外,就是桑水的出现,不过,那又如何呢?耗子怎会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放在心上。
因此之前他也乐得装糊涂,由得田姐和二牛去误会,反正无论怎么折腾,田姐也不过是瓮中之鳖罢了。
明白是想明白了,可田姐却还是不懂,为什么?耗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背叛者是小狗子,少不更事也许是个借口,但向来精明干练的耗子,又有什么理由背叛自己呢?
还没等田姐有所反应,场面忽然再次生了变化。
先前闯入的几名健壮青年不声不响地齐齐动手,其中两人一把将小狗子狠狠按倒在地,另外几人抄出铁棍片刀就对桑水展开了围攻。
结果毫无悬念,业已被酒精祸害得站都站不稳的桑水,没有丝毫反击之力地被打翻在地,脑袋更是狠狠挨了一铁棍,鲜血流了一地,生死不知。
看到桑水被打得血花迸射,田姐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仿佛塌陷了,四周的声音消失了,什么小狗子,耗子,场子,铁包子,背叛,似乎都像是玻璃画面一样支离破碎。
一切好象都没什么重要了,所有事情仿佛生在另外一个空间,而田姐的视线里,只剩下那个趴倒在地的孤独身影,以及流淌满地的刺目鲜红。
“为什么?”
田姐的声音飘飘的,幽幽的,空洞而呆滞,平静而茫然,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姐,时代变了!”
此时的耗子,并没露出丝毫或得意,或喜悦,或意气风的神色,也只是淡淡地回答道:“现在是经济社会,是法制社会,没钱没权就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以前受了欺负,受了侮辱,咱们可以凭借血性去报复,去讨回属于自己的公正。
现在不一样了,哪怕是一只狗!仅仅是某人养的一只狗咬了咱们,咱们也只能选择‘报警’,呵呵,去找警察向只狗讨公道……
任何人,马路上,大街上,商场内,任何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只要不‘动手’,都有权利‘合法’地肆意侮辱践踏每一个人的尊严!
没有谁对谁错,只要动了手就是错!多么有趣的逻辑,呵呵……”
“当然,世界上永远也不可能存在绝对的公理与正义,它们永远只会被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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