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的意思是说,姐夫失忆了?”
小狗子看了看桑水头上的纱布,不禁揉了揉太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黄老板的事情还没个结果,眼下又多出个麻烦,真是倒霉催的。
“估计是脑震荡之类的吧,电视上说过,这种伤可大可小。”
二牛直线思维提议道:“干脆送医院吧,咱们也不是医生,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塌实点。”
“不能送医院……”
小狗子叹了口气,道:“胖丫从小就胆小,应该不会把姓黄的怎么样,我猜现在姓黄的一定正暴跳如雷地四处找咱们呢,以耗子的细心程度,决不会忘记咱们中有个伤者,肯定会在各个医院安排眼线,除非去外地的医院。
可话说回来,我还真没听说过哪家医院能治疗失忆症呢,医生无非就是提一些建议,让回家慢慢调养罢了。”
“那怎么办?咱们不能就放任他这样不管啊,他弄成这样,都是因为咱们的关系,要是当时,当时……”
田姐既焦虑又有些六神无主,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姐!别着急,姐!听我说!”
看着脸色憔悴的田姐心急如焚,小狗子连忙道:“他怎么恢复可以从长计议,咱们一步一步来,先咱们自己要先弄清楚,他是谁?”
小狗子话音一落,田姐和二牛顿时面面相觑,傻眼了。
田姐也显得十分不好意思,确实,自己对对方几乎一无所知,基本上可以说目前为止,只是自己盲目地一相情愿,连对方叫什么都没弄清楚,真是急糊涂了。
“二牛,姐,翻翻他的衣兜,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证件或手机之类的东西。”
小狗子的提议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二牛和田姐点点头,当下掏翻桑水全身的口袋。
桑水也不反抗,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折腾。
红线,黄符,罗盘,八卦镜,小草人,香烛,朱砂,柳树枝……
每翻出一样东西,田姐几人的脸色就会怪异一分,到最后,三人的表情一致变得――目瞪口呆!
希奇古怪各种各样的东西到是琳琅满目,却没一种符合正常人随身携带的标准,唯一比较“现代化”的物品,是一个牛皮口袋里放着的一张银行卡。
可惜,这并无法表明桑水的身份。
“等等……等一下!我说大姐,这小子也许并不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击而得了失忆症?会不会,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病?”
看着神色木然的桑水,小狗子若有所思地猜测道,而且有意无意地,把称呼从“姐夫”变成了“这小子”。
回想起坐晚桑水诡异的表现,二牛也连忙赞同地大点其头,显然认为小狗子推测得有道理。
田姐一阵默然。
事实摆在眼前,哪个“正常人”没事会带着这么多古怪的物件?
就算是为了辟邪,也不至于“武装到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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