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不正经的话说得这样正儿八经?”
“就事论事而已。”在装正经摆架子这块上,祁北丞是专业的,“宝贝,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知道体检和看病很消耗生活的热情——但想想流失在外的,你爸妈的遗物呢?
“好好养病,流失的遗物我会想办法寻回。”
祁北丞的承诺,让应璃感到心安不少。他搂了搂被子,盖过身侧躺,背对丈夫:“知道了,明天我会去医院的。”
应璃所有的情绪问题,基本都来源于强烈的自厌情绪,和父母给予的爱和保护冲突。前者让他想死,后者限制着他不能死。无止境的自我拉扯让他心绪很乱,他想在睡前再好好整理整理心情,省得明天看心理医生时表现得慌乱无措。
祁北丞却没走,起身后站在床边,盯着侧睡美人的背影看了好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内心的躁动,俯身压了上去。
“宝贝,”祁北丞单手撑床,轻轻靠到应璃耳边,声音低沉中带点沙哑,“忘记问你了,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你也是有在享受的,对吧?”
突来的问题让应璃防不胜防,应璃不得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吻。
“唔……不知道。”应璃说不出个确切,“算不上享受,但感觉不坏,也不讨厌。”
“这样啊。”
祁北丞的声音更低沉了,显得格外难耐。他吹出的热气洒到应璃耳背上,叫应璃紧张地绷紧了神经。
应璃暗暗地奇怪道,这人想干嘛?
他主动诱惑的时候不行动,事情都说清说了了,又回头来撩拨他?
真就送到嘴边的,不如自己费时费力要的呗。
“那我想问你,”祁北丞又咽了口唾沫,内心蠢蠢欲动,“今晚的机会,能留到之后再用吗?”
应璃:?
“什么?”大抵是太无语了,应璃又掀了被子坐起来,不可理解地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什么叫“之后再用”?”
祁北丞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们之后关系变好、感情变深,方方面面都水到渠成了,你能……再表演一次“那个”吗?
“就主动亲亲,爬床勾我腰的那个。”
应璃:……
白眼一翻被子一盖,依旧是背对祁北丞侧睡,应璃闭上眼睛不想做搭理。“先生,早些睡吧。”
看多了祁北丞正经温柔的样子后,应璃都要忘了,这人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从新婚之夜起就想强上他,还对大露肩、大露背的裙装有特殊情怀,私下会用粗俗脏话暴躁地骂人……
什么正经人士啊?这分明就是伪装得足够好的老流氓!
“梦里什么都有。”
——
第二天,在祁北丞的陪伴下,应璃做完了全套身体检查,以及一套相当细致的心理诊断。
在乘着迈巴赫普尔曼回家的路上,祁北丞将检查报告都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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