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蜻蜓点水的侧脸触碰,于刚和岑桑确定关系的傅戌时而言,完全够不上吻的
标准。
通话结束,手机倒扣在大理石桌面。傅戌时抬眉,目光幽深沉静地落到岑桑的眼,而后视线缓慢下挪,停留在岑桑娇嫩唇瓣上。
“公主。”
手指描摹岑桑唇线,随即流连抚弄她的唇珠,傅戌时喉结滚动,低声,“这可算不上吻。”
“我知道。”
岑桑歪脑袋哼哼一声,张嘴拿牙齿小小咬了下傅戌时的无名指,“可是你连行李都还没收拾呢,十一点的飞机。”
牙齿轻咬过的地方留下浅浅牙印,傅戌时抽回手,大拇指轻捻那点小小牙印,眸色和眉眼笑意均更深。
“错过飞机又怎么样,我是大老板我说了算。”傅大总裁姿态闲散。
他伸手往上,摘掉了岑桑鼻梁上眼镜。修长手指勾着细框眼镜镜腿,另手要伸过来扣住岑桑后脑勺。
摘眼镜是接吻的前置动作,并且这一动作往往寓意,这会是一个很深的吻。
唇舌会互相碾磨交缠,傅戌时的舌头会压着岑桑舌根宛若抵死缠绵。
他们的鼻梁会相互碰撞,因此需要摘下眼镜,防止眼镜碍事又硌到岑桑的眼。
墙上时钟指针“嘀嗒”走动昭示时间流动,岑桑抬眸望傅戌时,杏眼潋滟含水,似乎乖乖等着傅戌时亲过来。
“好乖。”
傅戌时垂眸,眼底笑意更深,甚至还要得寸进尺,“公主,张下嘴。”
岑桑唇瓣微张,朱唇如待人采撷的、娇艳欲滴的玫瑰。
然而下一秒,好乖公主伸手抵住傅戌时胸膛,她挑眉提醒。
“傅总,提醒你件事,因恋爱耽误工作可不符合我们的试用条例哦。”
“……”
倒是很符合岑桑调性。
傅戌时低头吻岑桑的动作顿住,垂眸有些无奈地轻笑了声,“公主,你这是钓鱼执法?”
“我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岑桑抬手推了推傅戌时脑袋,又仰头轻轻碰了下他的唇瓣,杏眼止不住笑意,“不能恋爱脑啊小狗,你要提升自己控制力。”
在岑桑面前,傅戌时哪有什么控制力可言。
但傅小狗还不是笨蛋小狗,他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个坏心眼的眼。
“怎么会来不及收拾行李呢,公主你帮我不就好了?”傅戌时垂眼哂笑。
岑桑左右微晃脑袋,像小孩爱玩的拨浪鼓,“你倒是想得美――唔。”
傅戌时不光想得美,还动作迅速“美”上。
他低头吻住岑桑,一手绕过肩膀叩着她,另手则穿过岑桑坐着的腿,将她拦腰抱起。
傅戌时一边低头吻岑桑,一边抱着她往楼上走。
连走路也要用来接吻,垂眼扮可怜求岑桑替他收拾行李,还要凑脑袋过去亲岑桑脸颊,膝关节拄在岑桑打包平整的衣物上,不像要出差、倒像在捣乱。
岑桑动作迅速地替傅戌时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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