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汇数额),看着上面1万美元的金额,她真是悔恨无比,“干嘛要报关,干嘛不偷偷藏一点?”
转头看着床铺上两张皱巴巴的美子,抢匪留下的所谓路费,赵菁华啪啪啪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两百美子能做什么?”
心里郁闷,赵菁华从兜里摸出一包白壳的翡翠香烟点上,这烟抽的人不多,市面上并不多见。
夜色敛去,光明照耀大地。
硬卧车厢的过道里,昨晚没被抢的倒爷们事不关己的听着被抢的倒爷讲述他们的伤心故事,被抢了美子,被抢了卢布、人民币,被抢了值钱的首饰等等。
也有人用仿佛同情的语调讲述着哪个哪个包厢的女人被奸污,绘声绘色,还会抖包袱,所谓的同情大概只停留在嘴皮子上。
列车剩下的将近三天时间里,车上没有再出现抢匪,小偷小摸不时的还会发生,×奸的事情也时而有人说起,是真是假难辨。
次周周一,K3列车即将到达莫斯科站。
南易收拾好东西,换上一件薄衬衣来到外面的走道座位上坐下,转头看向窗外,俄式的郊区建筑不断晃过,一座座红色的苏式红砖厂房点缀在其中,每隔一段还能看见一簇簇的枞树,歌曲里会唱到的白桦林倒是没有见到。
脑海里,闪过《在那一边》的画面,耳朵里,响起《歌唱动荡的青春》的歌声,影片两个男主角仿佛在南易耳边低吟。
“维克多,人生如果可以选择,你会选择生活在现在,还是共产主义时代?”
“当然是现在,共产主义将会到来,并永远延续下去,而现在的时代终将结束,一起去见证这个时代的结束不是很好么?18年、19年、说不定20年,我们就可以站在时代的门前,向新时代问候:嘿嘿嘿嘿,伱好呀!”
“我可以坐这里吗?”
不用转头,南易也能听出是那个女邻居的声音。
“请随意。”
南易回应一声,目光继续对着窗外,莫斯科城市的边角已然显现,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列车就会到站。
女人见南易没看着自己,她犹豫了一会说道:“能不能别告诉别人关于我的事?”
“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是个多嘴的人,我也不知道关于你的任何事,自然不会对别人说什么。”
“谢谢。”
女人道了声谢,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包厢。
南易继续欣赏风景,等列车驶入站台,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出现,他才站起身走下列车。
“会长。”
“Boss。”
南易一踏上站台,上戸雅美和彼得洛夫斯基就出现在他面前。
“辛苦了。”
南易和彼得洛夫斯基握了握手,又给了上戸雅美一个拥抱,“还习惯吗?”
“莫斯科非常美丽,食物也很好吃,只是有不少地方很乱,不能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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