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也没见过几个。我特地去请了七绝谷吴氏的后人,今晨才查出端倪来。”
虞重锐眉头蹙起:“这便蹊跷了。”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像在打哑谜,我完全听不懂,问晏少卿想必他也不愿搭理我,只好眼巴巴地望着虞重锐。
虞重锐低下头向我解释:“七绝谷是江湖上的行医门派,擅长制毒解毒。”
我明白过来:“你们的意思是……姑姑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谁对她下的毒?为什么要下毒害她?这才是她真正的死因吗?”
晏少卿十分嫌弃地斜睨我:“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贵妃是心口中刀失血而亡,这是两回事。”
我还指望他告诉我真相,不敢出言反驳,只能忍着。
虞重锐又问他:“七绝谷的人辨认出是什么毒了吗?”
晏少卿说:“认不出来,只说非常奇特罕见,可能来自南疆,但应当不致命。”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姑姑的心疾由来已久,按宫中医案记录,极有可能入宫前便已有了,如果当真有人下毒……那岂不是在家就中了?
我真怕是家里人害的姑姑。
“南疆……”虞重锐思忖道,“若我那位旧友在就好了,他一直在西南各地游方,对苗人的巫蛊之术都有涉猎,或许会知道。”
晏少卿道:“无妨,贵妃中了何毒目前看来并不影响侦破此案。”
不影响你还东拉西扯说这么多!
他打开阻隔在水榭前的第二道绳索,小心地绕过地上血迹走到石桌旁。桌上也鲜血淋漓,只有石凳上一小块是空白干净的。
他在那块空白处坐下,凌空比了个趴在桌上的姿势,问我:“你是第一个发现贵妃尸首的,她当时是否就坐在此处,面朝右方?”
我默默点了点头。那唯一的一小块空白,就是被姑姑身体遮挡才没有染上血迹。
他又指了指自己右手边地下:“凶器扔在那里?”
我是绕到姑姑右侧踢到了地上的刀,位置大概差不多。
晏少卿单手握拳放在心口:“倘若你是凶手……”
“我不是凶手!”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只是假设,假设懂吗?回推案发时的情形。”他鄙夷地白了我一眼,“你过来,想象一下凶手是如何下手的?”
我走到他右边桌子另一侧,学着他的模样比了比刺他胸口的姿势。姑姑的身量比他矮一些,坐着正好被桌沿挡住,很难刺到心口;若是避开桌角,则需要他身子侧得很厉害,坐姿十分别扭。
比来比去,我也没找出凶手是怎么刺的。“说不定……他们本来是站着的,姑姑中了刀才跌坐到石凳上。”
“好,就当是站着。”晏少卿站起身,我们俩各据石桌一边,这下终于勉强可以刺着了。
他扶着我的手臂,假装我手里握刀刺中他心口偏下位置:“然后呢?”
“然后……凶手就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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