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站起身,将裂开的长戟丢掉:“羡慕吗?”
呼衍蒲奴点点头。
王离也跟着点点头:“看到你这么羡慕,我心里感觉很爽!”
看着呼衍蒲奴远去的背影,王离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转而向几个二五百主交代了起来。
今天的战斗只是个开始,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里的战斗会越来越惨烈。
匈奴人会因为沉没成本而不愿放弃。
九原军则会因为随着军械和体力的消失,以及重伤者和战死者越来越多,导致战斗力不断下降。
现在要拼的,就是双方的意志,谁的意志更顽强,谁就能成为真正的胜利者。
所以此刻在远处扎营,围坐在篝火前的匈奴人,突然听到了从秦军所在的地方,传出了一阵嘹亮的歌声。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
许多正在用小刀切割着带着血丝,且很是寡淡的羊腿的匈奴武士愣住了。
一整个白天接连不断的奋战,他们付出了数千人战死,数千人受伤的代价,也只是让那些秦人的歌声,变得略微有些有气无力。
难道,他们都是铜铸的不成?
尤其是,他们好像在喝酒!
顺着风飘过来的酒味真香啊!
刹那间,匈奴人只觉手中的羊腿也变得好吃起来。
只是下一秒钟,顺风而来的,就变成了香料和肉类,被火焰炙烤的独特香气。
这一刻,他们看了看手中的羊腿,认命般的低下了头。
毕竟吉兰泰盐湖被夺取之后,就算是大单于本部的部族,也快吃不上盐了!
该死的秦人,做生意就做生意,不仅让人签保证书,还要有担保人才行!
想到这里,他们将羊腿架到火上又烤了一会,然后愤怒的大口撕咬起来。
而在匈奴人营地的中心位置,冒顿那巨大的大单于毡帐中。
一头肉香四溢的烤全羊,被放在木托盘上抬了上来,羊脖子上系着一根红色的丝绸彩带,张开的羊嘴里,还塞着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果子。
冒顿的一个儿子猛然而起,手持割肉刀大步上前,准备为众人分割羊肉。
这是他的权力,也是他的荣耀。
冒顿用狼一样的目光注视着对方,这是他儿子,也是他的弟弟,毕竟对方的母亲,现在是他的阏氏之一。
自从冒顿弑父夺位之后,他的兄弟们或像呼衍蒲奴那样,改成了别的姓氏,或者像这人一样,成为了他的儿子。
冒顿嘴角咧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旋即在他的忐忑和恐惧中,缓缓张开嘴巴,咬下了对方用刀子递过来的一块羊肉。
片刻之后,一轮分肉完毕。
冒顿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声说道:
“今日我们攻击受搓,在于两点。”
“秦军的弩箭太厉害了,我们的箭,射不穿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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