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出门向人索要了笔墨,又怕朱门殇反悔,赶忙将他请回席上,找话与他攀谈,不住敬茶,天南地北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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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殇捞了一票,这五百两在过往怕不得挣上两三年?要不是怕露了馅,几乎要蹦蹦跳跳回到房里。
他方开房门,却见着谢孤白坐在里头,他看看左右,道:“是你走错了还是我走错了?”
“都没错。”谢孤白淡淡笑道,“我在等你呢。”
“等我?”朱门殇扬了扬眉毛,他知道谢孤白找他不会有好事,关上房门,问道,“什么事?”
“关于若善的事。”谢孤白道。
提起文若善的名字,朱门殇满心的欢畅顿时沉入谷底,慎重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
“我知道是谁杀了若善。”谢孤白道。
朱门殇霍然起身:“是谁?!”
他心情激动,正要追问,见谢孤白仍坐着不动。他是世故的人,知道谢孤白来自己房里说话定然有原因,若不是与自己有关,那便是不想让沈玉倾兄妹知晓,于是重又坐下,缓缓道:“若确定是唐绝艳下的毒,你不用担心我想什么。我跟那婆娘认识没几天,没景风那么死心眼。”文若善离开前曾与唐绝艳独处,他又死于中毒,这段日子以来,他只道是唐绝艳下毒谋害好友。
“不是唐门。”谢孤白摇头,“人还没离开四川就下毒手,唐绝艳能犯这错,冷面夫人就不会立她为储。”
朱门殇吃了一惊,问道:“那是谁?”
“我要你帮我做个见证。”谢孤白道。
“什么见证?”朱门殇问
“证据。”谢孤白道,“要你作证才能有证据。”
“你到底怀疑谁?”朱门殇问道,“别藏着掖着!我们认识多久了,难道你信不过我?”
谢孤白看着朱门殇,缓缓道:“那是我与若善在天水初遇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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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焚,这如同火焚的痛苦……全身就如被放入烈火中炽烧般,杨衍痛得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嚎,嘴里紧咬着毛巾,几呼咬到牙齿流血,仍忍不住唧唧哼哼地惨叫。
每两个时辰一次,一天六次,每次丹毒发作都让杨衍痛不欲生。
李景风别过头去,每次杨衍发作时,只要触碰他身体都觉得火烫,连皮肤都被烤得焦干龟裂,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这痛苦他单是瞧着都觉难以忍受,换做是别人,就算不痛死也早已自尽。一天六次……几乎连睡觉都没办法,这样的折磨,杨衍怎么撑得下去?
杨衍也不止一次痛得晕过去,就像那日在丹房中死去那样,每次李景风都以为他真死了,杨衍却总是撑了下来。
“还不能死……”杨衍想着,“我还没报仇!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学到上乘武功……”他知道易筋经是少林神功,虽不知明不详怎么学会,又怎么这么轻易教他,但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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