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
时奕臣已经离开,宁琮觉得身体发空,昨晚种种,让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自己怎么就没忍住的一把抱了上去,这一抱简直把他的睡眠全部都给抱没了,一宿,天色即将清明时,他才昏沉睡去。
时奕臣没那玩意儿,可他那晚差点没把他捏爆,想着时奕臣的手上劲道,宁琮瑟缩一下,耳根子没来由发热,心中甜感荡漾开来,来这里已经很久了,每天清心寡欲的,活的就像寺庙里的和尚,他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取向,没想到时奕臣真向他自己说的那样,只要想就真的能把他怎样。
玩的太嗨,昏昏睡去,这会子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傍晚了,他身上黏的要死,下床,他找了衣服,要赶紧去泡澡,个人卫生还是要讲究的,不然容易生病啊。
门外,小风跟小川他们,一早见到公公神清气爽脸色宜人的从屋内出来,看到他们甚至笑了一下,几人都跟着一脸懵逼。
待到时奕臣走后,他们几人对看一眼“公公似乎很开心”
“自从世子来到这里,公公就变得跟以往不一样了。”小川回忆,眼中都是对宁琮的崇拜。
公公开心,他们日子就好过,所以他们就开心。
不管如何,他们希望公公每天早上都这么神清气爽,平易近人。
另一边。
时奕臣心中还在想着宁琮,他第一次尝到了属于他的禁果,摊开手掌在空中,昨晚,就是这只手让宁琮哭的嗓子都哑了,他一会竖起一根食指,一会又把食指跟中指并排竖立,一会又握成拳头状,似乎在丈量什么,身后听风见状,一脸不解,最近他已经不在时奕臣的别院里休息了,他改去了隔壁的一个小厢房,所以并不知道昨晚如何。
“公公,您怎么了”
时奕臣看着那只手很久,回过神,自言自语道“你说,要几根才是极限”
听风一头雾水,时奕臣的话让他不懂啊,什么意思什么几根
他又不敢乱说,只好低头“属下愚钝。”
时奕臣失笑,收回手指“你确实愚钝,我怎么会问你这个
听风是他救的,跟着他这么多年,除了公事几乎没有机会尝试那些事情,而他本人因为他的影响,男女都不接受,所以,听风即便已经成年,面对情爱这些却还是个稚子。
他问他这些,又能有什么用
听风见时奕臣如此说他,更加惶恐了,他确实愚钝,跟在时奕臣身边这么多年进来连他问的话都不知晓何意,他岂止愚钝简直该死。
听风头低的更甚。
时奕臣已经不看他,收回手,昨夜宁琮那东西就是被他这只手给似乎还能感受到那里传递给他的硬质触感,那奇妙的感觉笼罩全身,他脑子全是昨天宁琮给他换药时之间温柔的触碰以及晚间,他抱着自己脖子,攀着他的身轻飘飘的一句:是。
时奕臣收回那些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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