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倒下去。
宁琮思绪依旧被劳累困着,无法正常睁开双眼,梦境中那种干燥湿热的感觉越来越重,他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好像被溺死在湖里的小鹿般。
时奕臣将戴雨泽送的盒子拿出来,将剩下的几根丝带挑出一根最长的把宁琮双手越过头绑起捆在床头,他再回来的途中无意间将宁琮捆在马车上一次,从此他对这姿势就莫名着了魔,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每每看着宁琮这样软弱无力的任他宰割的样子他的内心就充斥着别样的k感。
宁琮在梦里似乎要急死,他仿佛被人逼近了死胡同里,四面都是墙他怎么拍打都出不去,即便喊破了喉咙也依旧是得不到半点回音。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时奕臣见状从怀里掏出帕子抬手一点点给他擦拭干净,嘴角笑意越发明显,宁琮在梦里都感受到了什么呢
他能感受到吗
应该是可以的,看他躺在那里迷迷糊糊时而抖动下的身体,如果他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那他脸上的汗跟那高高昂起的骄傲又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这点时奕臣突然更加舒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他清醒宁琮半梦半醒间他们如此。
他挑了一根淡紫色的玉块,不紧不慢的送进去,似乎很享受玉在循序渐进下被完全吸收的过程,屋内红烛燃烧映照着时奕臣的面容越发精致妖娆。
“渴”宁琮嘴角发出一连串呓语,眼睛闭上嘴角溢出求救的信号。
时奕臣停下手看着脸色像是发了高烧般红的宁琮,那一声声渴的呼唤越来越急切。
时奕臣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凑近宁琮的嘴角慢慢让他张开嘴,把水送进去,喝了水的宁琮宁琮似乎很满足,慢慢的又睡的踏实了。
时奕臣轻笑,今晚宁琮估计是醒不过来了,看来路上确实把他折磨的紧,累成这样。
宁琮不知道现在他在时奕臣面前就是最原始诚实的态度,前方充实后方充盈,梦境里他似乎又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那里花瓣纷飞他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奔跑着,浑身都被汗湿可怎么也跑不到终点,那个世界芳香怡人,惹人忍不住沉沦。
翌日。
宁琮起身,他揉眼时发现手臂很轻,自己身上的中衣消失了,他一惊,自己昨晚明明换的新的怎么现在啥都没有
手腕上还有一道道浅浅的淤痕,他被绑架了
宁琮立刻左右看了看,自己还是在他跟时奕臣休息的屋里,一切设施都没有改变唯独自己受了伤。
床上只有他一人,时奕臣昨晚没有回来吗想来也是,才从西陈回来时奕臣一定有很多事要跟皇上汇报,没准最晚他就留在了宫里休息。
挪动间,被子下一股冰凉触感,他剥开被子一看,呆了,天
他的宝贝地带居然他昨晚做了好几个奇怪的梦,今早起来床单上就有一片宁琮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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