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十七章 轮台之思(三)_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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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

  水一冲,死一波、杀一波。北以黄河新河道为壑、西以铁路为墙、南以富裕乡绅防止灾民南下为忠、东以大海为弱水。

  到时候,不但迁徙成本大大降低,而且少了许多迁徙的怨气,顺带还能重新分配土地。

  甚至,完全有可能在大量迁民之后,于黄泛区搞中唐均田制,打造成为皇权的新堡垒,极大地增强皇权的力量。

  并且,在铁路出现之后,以及大顺的财政状况,这种想法,是真的有可行性的……

  而且,不论是难度,还是对天下结构稳定的破坏,都比刘钰一开始以为皇帝要搞的那种轮台诏的手段,简单多了、影响也小得多。

  虽然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真这么想的,可听着皇帝说的那些话,刘钰总感觉味儿很是不对,着实很慌。

  于是乎,在皇帝听来,刘钰的这番话,让皇帝略微有些诧异。

  就刘钰在阜宁、苏北等地的手段来看,怎么看刘钰都是个激进的变法派。

  皇帝万万没想到,刘钰竟然说出来一个相对来说最为保守、最为温和的办法。

  虽然这个内部的保守、温和,是以激进的对外扩张为基础的。

  说温和,那自不必提,确实温和。

  说保守,因为刘钰的这个想法,完全避开了改变黄河可能泛滥去的土地制度、土地私有制是否要改变的方向。并且,显然是以维系现有一切制度为基础的迁民计划。

  皇帝相信以刘钰为首的枢密院那群人,对于外部世界的判断,那里集中了大顺对外部世界最了解的一群人。

  而且既然刘钰说五年之内能够解决很多问题,皇帝鉴于之前的信任,也相信五年之后,财政收入翻一番颇有可能。

  只是刘钰把问题直接引向了黄河问题,让皇帝有些诧异。

  不提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的黄河问题,就是一滩屎,指不定哪天炸了,谁挨得近谁就得黏一身。

  庙堂边缘、江湖深处,喊着解决黄河问题的人,没有威望也没有足够的朝堂高度来做这件事,只能空喊。

  庙堂之高,谁敢抗这个事?谁又想抗这件事?

  但皇帝没有直接去接黄河这个话茬,而是问道:“以爱卿之见,此番印度、欧罗巴事,是必胜之战?已经到了需要考虑败、一切要按照打赢的方向去考虑将来了?”

  刘钰深吸一口气,前所未有地郑重道:“回陛下,臣昔日顽皮,得陛下垂青。彼时军改时候,臣便说,要做到纵无能之将,而有有制之兵,成不可轻败之事。”

  “再者,臣自编练海军起,便言南洋、印度诸事。为此事,已然谋划二十余年。”

  “期间下南洋、迁锡兰、乱荷兰、变罗刹、盟法国,皆为此事。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后,臣就说,欧罗巴各国的矛盾没有解决,只是谁都打不动了的休战,早晚还要打。枢密院一直在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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