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的“金融投资”,多考虑其中的金融属性,而不是单纯的生产资料属性,很多事就很好理解了,为什么历朝历代都要“重农抑商”,以及商人们一个个玩的那个花花,压根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哪怕说“洋人”的股票交易这套花活没来之前,商人们玩盐票、玩盐纲的垄断、炒作、差价,玩成什么样了?
是以,工业股灾之后没几年,又来了一波橡胶概念股,那真是玩出了花。
橡胶概念股,四个月之内,狂吸1400万两白银,然后炸了。
修川汉铁路的四川老百姓的血汗钱,被金融家一波带走。
没钱了,那咋办?
要知道,这钱可不是主动买的,而是以类似征税的手段,问四川征了“三十一税”愣生生征出来的。男女老少,在户在册的,基本都得按照人头税、亩税来筹钱的。
否则,也不可能说波及面会这么广,保路会瞬间集结了20万人,而这个比例相对当时的人口,已经可谓骇人了。
是以,经济问题,很容易引发政治上的大风波。
尤其是在大顺,这个问题,更加的严重。
至少,比此时绝大多数的欧洲国家,要严重的多。
因为,大顺是个“私有制”意识,深入人心的国家,至少比此时的法国,要深入人心的多。
老马说,经济学家总是故意搞混两种私有制。而后一种私有制,必须建立在前一种私有制的尸体上。
这两种私有制,是两回事。
而“私有制”本身,又是另一回事。
大顺并不是一个资本主义的国家,因为社会运转的基石,并不是建立在后一种私有制消灭了第一种私有制的基础上的。
但是,大顺是个非常明确的私有制的国家。
简单来说,此时的法国,哪怕说贵族,他实际上也并不拥有一块法理上属于自己的、产权清晰的土地。
这里举个例子,就可以理解到底什么才叫“私有制”。
什么才叫土地的排他性所有权、以及为什么说按照封建法理实际上法国贵族并不拥有一块明确产权的土地。
或者说,此时的法国人,对于“私有制”,其实是相当不能理解、但又充满期待的。
比如说,法国的农民,其实也有一些封建权利,类如,拾穗权。
这块贵族的土地,收获之后,农民可以去捡麦穗。
要注意,这里是“权”,是拾穗【权】。
真正的私有制下,比如大顺。
我的地,你有权在我地里拾麦穗吗?
假如说,我是个善良的地主,我可以允许你在我的地里拾麦穗。但是,不代表,从法理上、法权上,权利上,你有拾穗的【权】。
什么叫私有制深入人心?
别说这种土地的完全排他性的所有权,就是路边的树,那也是私人所有的。张家的就是张家的、李家的就是李家的。
但是,这个真正的“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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