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的,这才叫味道,酒太好了,那味就不对了”。
郭长友听了一拍膝盖,发出啪的一声。
“这老先生说的真是太对了,酒菜什么的都不重要,酒逢知已千杯少,最重要的不是酒,而是这知己两字啊……”。
桑柏望着这个不要脸的,心道:你看看,你和人家吕庆尧,季维根哪个是知己?
馋人家的菜就馋人家的菜呗,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愣是把自己往高雅了方向靠,不要脸!
“也别中午了,咱们就准备起来吧”吕庆尧笑道。
德间苍介有点懵,好一会才问道:“大早上就喝酒?”
“喝酒赏雪,风雅啊!”
郭长友的兴致很高,有几层楼那么高。
季维根道:“等我回去拿个网,去溪里洒一网,给大家做个煎杂鱼!”
“嘿!那今天咱们有口福喽”吕庆尧大笑说道。
一听吕庆尧这话,桑柏便知道季维根做煎杂鱼可能真有一套。
既然这样,大家就分头准备呗,桑柏回家拿了一些年货,都是在首都那边买的,地方名品,像是宣威的火腿,这时候可没有假的,一水儿都是两三年的火腿,正是好吃的时候。
直接拿了一根扛在肩上,打算吃剩下的也就不带回去了,算是送给吕庆尧了。
郭长友这边则是拿的水果,不是别的正是桑柏闻了头疼的榴莲。至于德间苍介就老实多了,带的是日本牛肉,真空包装的和牛肉,正儿八经的,不是几十年后国内一个自助餐厅就能吃好几吨的那种。
等着仨人到了吕庆尧家小院的时候,季维根已经带着渔获回来了,五六斤的小鱼居然这天气还欢跳着呢,那叫一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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