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没有滔天的法力,没有倾国的美貌,没有百般的聪慧,更没有千种的心计。
他是一个凡人。
一个与下界亿亿万万凡人一样的凡人,却成了上下三界三十六天中所有仙家心内的一根刺。
刺,便是刺,那种扎轻了会疼,扎众了会流血的刺。
这刺於几位上仙来说,是扎在了心里,不触不碰时便是隐隐的难受罢了,一旦谁去摸了便像连带出里头早已空蚀了的伤口一般,揪心的疼。
而这刺於下仙来说就是扎在皮ròu上的,说破了就是一不留意踏到了,那便少不得皮ròu受一顿罪,轻的处几下刑便完了,重的那就有的好受了,这直接被抬到冥府十六小地狱的也不是没有过。
私下也有不怕死的叨咕说,这可比天规天条来的更严苛呢。
不过除了这忌讳之外,这天界还有著这麽件事困扰著众仙,却无人斗胆敢问。
天师大人
失踪了
在那一夜之後,连同其掌管的忘忧境一般,凭空消失於天界之中
天界十二位上仙自四帝外,天师的官阶便是最高,四帝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样,该冷若冰霜的仍是冷若冰霜,该高傲的还是高傲,该吃的还是吃
谁都未对这qíng形表现出任何不妥来。
有小仙原想旁敲侧击试探一问,可又保不准万一,若是一个不察踩了那几位帝君和陛下的痛脚,吃不完兜著走的可是自己。
於是便这麽你推我我推你,寄望他寄望你,谁都想问,又谁都不敢问。一拖二拖,就拖了这麽些年。
久而久之,倒也被人遗忘於脑後了。
仿佛依稀记得天界那位天师大人十分肃穆严谨,他的忘忧境种满了缤纷的奇花异糙,而他的身边有一位同那忌讳差不离的木头弟子
只有这些了。
无垠宫外瑶芝正同瑶臻说著什麽。
浮泊又来了,就候在殿外呢。
瑶臻皱眉,你怎麽又将他放进来了,陛下不会见他的。
瑶芝为难,我也是不想,可禁不住他说,我总觉著他是真有事。
瑶臻看她一眼,忍不住叹气。
能有什麽事呢,即便有事也是陛下不想晓得的事,你让他回去吧
瑶芝想了想,还是转身走了。
待到殿外,见了那跪候的人摇头道,浮泊,你起来吧,陛下不会见你的。
那伏底著身子都要趴到地上的人发色已呈灰白,听得瑶芝的话,急急的向前爬了两步,用粗哑苍老的声线道,瑶芝仙子,老朽是受人所托一定要见到陛下的,请您开开恩,再通禀一次吧。
瑶芝望著他身上残旧的衣裳,心里也觉不忍,她晓得浮狱山那儿自囚犯到狱卒都受不得好,虽说他们是犯了天条应得的罪孽,但真见了仍是颇觉难受。
看惯了天界各色衣著光鲜的仙家们,再想想曾经也有过好日子的他们如今沦落至此,心头难免唏嘘。
不过瑶芝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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