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车门上。
镜头拉近,只见万年的脸在瞬间从冰冷变得犹豫,其中夹杂着无奈和悲痛。
嘴角一咧,诡异的笑容就从脸上浮现了出来,他边笑边揉着眼睛,泥土和寒露在那张脸上混杂,沾在了眉毛上。
跟着,远处传来了隐约的呼喊声,“汤姆!”
万年竭力挺起身子,打开车门,眼睛急促的眨着,额头冒出丝丝冷汗。
摄影机后的多兰毫无来由的想起一个词:瘾君子。
汤姆和弗朗西斯的关系,就跟瘾君子跟药品的关系一样,知道有害,但是难以割舍。
要是和谐一点,也可以说成肥仔和可乐之间的关系···
只见他颤抖着爬进了车内,货车发动,沿着公路扬长而去。
身后,皮埃尔身着一件有“USA”字样的毛衣从林间奔出,在路边孤独地流着泪。
“卡!”
多兰跑上前来,跟哭泣的皮埃尔拥抱在了一起,完全说不出话。
“呼···”
万年从车里爬出来,直起身,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虽然信念感很重要,法语也很好听,但是被一个操着魁北克法语腔的壮汉大呼“我需要你”还是有点怪。
换算一下,大概就是一个东北口音的老哥,体格忒壮的那种,穿一身大棉袄,跟在你身后大喊“俺老稀罕你了”。
喜感有,后怕,也有点。
唉,不愧是北美第二大同性社区,人人都有那股子雄性孔雀一样的味道。
······
“大家好!”
“早上好啊!”
10月26日,午后的农场里,大家喜气洋洋的打着招呼。
今日是加拿大稀少的晴朗天气,阳光明媚,同时也是《汤姆》剧组拍摄的最后一天。
小镇里人烟稀少,但是在这个稀罕的阳光午后,街道上和农田边还是有不少人在散步,偶尔还有年轻人跑过来找多兰要签名。
多兰的人设是高颜值天才青年导演,在魁北克的地位,基本上相当于三小只在国内的地位,属于圈内团宠,脑残粉颜值粉一大堆的那种。
拍了将近二十天的戏,万年至少看过不下十次这个场景:
“你好,哈维尔,我很喜欢你的电影,能给我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写,送给亲爱的戴安可以吗?”
呸!粉圈!
万年手里头夹着一根烟,点着,不抽,要是另一只手里拿上一根炮仗,活脱就是一个刚从老爸嘴里抢下一根烟,准备出门放炮的熊孩子。
他倚靠在农场的围栏边,望着远处略带灰色的地平线,默默建设人物情景。
这个抽烟的手势他练了几十天,乍一看颇有老炮的味道,就是不能抽,一抽就现原形。
“今天还有两段戏,一段是汤姆看到受伤的男孩,还有一段是回到城市之后,快点结束,大家还能去蒙特利尔吃顿饭,咱们抓紧时间。”
多兰叼着一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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