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座,那他是让还是不让呢?
所以彼此就早前达成的平衡心照不宣,一直维持着这种不明说的默契。
但今日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带了一些试探的意味。
毕竟这关头过于敏感,他虽不觉得这狼崽子会去蹚这趟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还可能将其推向深渊的浑水,但古人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得不防啊。
他仔细地观察着面前这人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发现比往常确实有多了几分异样。
万年不变的笑容配上那双久久不褪去的红色眼珠子,比从前更冷漠狰狞了。
可接下来岑薄说的话,又像一只天底下最大最重的拳头,生生把他所有的戒备打成碎渣,最后锻造成无法形容的恐惧。
“前几天我失去了意识,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您觉得我需不需要在一个安全级别更高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
宽大的椅子吱嘎一声,往后挪了两个厘米,皇帝惊得几乎要站立起来。
岑薄似乎看不见他的失态,“我认为是今年您频繁地传召我的缘故,或许本次治疗期后,我们需要重新谈一下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皇帝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充血发红,捂着胸口闷声喘了好一会儿,错开视线看向地上跪着的秘书官,厉声道:“滚出去!”
“是。”再次成功脱身的秘书官强压着激动,低着头跑了出去。
人都说岑副院是福星这话果然没错,他又逃过一劫了!
皇帝现在可管不了别的一些人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要是岑薄没了,他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他极力稳住自己,做下安排:“日后如何等你这次治疗期结束后再说,但你说得对,万一出了问题,你的庄园确实不够安全。你就留在皇宫,设备我会让人运过来,马上安排你开始治疗!”
岑薄对这个安排没什么不满意的,还很周全地问:“那我要先从这扇门出去,再偷偷地回来吗?”
“不必!”皇帝扶着椅子,忍着一阵阵的头晕目眩道:“你就以照顾我的身体为由直接留下吧。”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他整个人都颓丧地坐了下来,很久才打起精神。
自我安慰这样也好,他挑明了说就代表他不想和自己翻脸,他还想活,那就不怕他临时反水,也不必再分出人手去管控他了。
而另一边,肖四方在监察局几位暗访官的带领下,出现在了某一颗半废墟星城外废墟里。
灰扑扑毫不起眼的椭圆形建筑里,东一把西一把放着的椅子上坐满了各个星球上最具话语权的人物。
无论男女,脸上都镌刻着深深的时光印痕。
年龄不过是他们每个人零头的肖四方站在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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