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提尔皮茨翻身拔出了什么,压到唐璜身上,裹着她的被子滑落。唐璜伸手拨开白色的长发,对上一双金色的眼瞳,原本的责难变成了柔情。
“你怎么深海化了?发生了什么,是做了噩梦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都不是,”深海提尔皮茨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难过,“画的本子被读者吐槽质量下降没有新意,心塞。”
唐璜的表情顿时变得非常精彩:“把我的温柔还回来。”
“男人的温柔不值钱,”提尔皮茨摩挲着唐璜的脸颊,“每个男人在骗女孩子上床之前都可以做到无比温柔。”
“可是我只想叫你吃饭。”
“了解,饭到了。”
“等等,”唐璜抓住了提尔皮茨的手,“你不是对这件事没兴趣吗?”
“好过分啊提督,看着女孩兴奋起来却打算袖手旁观?咯咯咯,只是一句话你就变成这样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
深海状态的提尔皮茨比她的本体精神了很多,再加上服装的变化带来的视觉冲击,唐璜顿时变得耿直起来,经历了卜吝乃亿勿欠的过程后,他气喘吁吁的起来,提尔皮茨又变回了粉毛的懒散状态。
“唔,感觉也就那样吧,”提尔皮茨懒洋洋的说:“感觉有点像晕船。”
“你枕套该洗了。”
“不过压力缓解了好多。”
“你床单该洗了。”
“只是,感觉一些本子里的情节实践出来感觉挺别扭的。”
“你的窗台和衣柜该擦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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