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瞄她,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去挠她痒痒。
其实,她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皎月还真的怕痒,夹着胳肢窝跑前面去了。
“皎月,原来你怕痒”她笑,提起裙摆去追她,报仇。
主仆俩在这阴森诡异的巷弄里追逐,气喘吁吁。
“夫人,若要选的话,奴婢也会选你。”皎月很认真地说。
“啊”风挽裳抬头,不解她为何突然这么说,好半响,才领悟过来,“原来你说的是府里那几个丫头说的话你突然捉弄我也是为了让我开心些”
“”皎月又紧闭起嘴巴,好像今天的话说完了的样子。
她笑,“皎月,这样的你,我比较喜欢。人都有喜怒哀乐,是不是做人手下就得把喜怒哀乐都藏起来就像你,像千绝,你们两个还真是一个模样。”
“夫人,我们只负责执行命令,没必要的话,不需要开口。”皎月道。
“这是他命令你们的”
皎月摇头,“不是,我们的一言一行不只是对自己负责,也得对很多人负责。”
是啊,不只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很多人负责。
她能真切体会那种感觉,他们,都不是为自己而活。
“辛苦你们了。”由衷地说。
皎月又恢复
刻板的样子,明明也就二十来岁的姑娘,就老练得像三四十的年纪。
“皎月,若你真的想让我豁然开朗,不如你告诉我,爷和子冉姑娘当年发生何事,反目成仇吧”
皎月很平静地看了看她,没说话。
她就知道,皎月是不会说的,她也只是随口问问,试探试探她而已。
然而,半响后,皎月回答她了。
“奴婢也不知,也许除了爷和子冉姑娘外,没人知道。”皎月冷板地说。
也就是说,就连万千绝也不知道了。
这可真叫人好奇,他不是太监的事,万千绝、皎月他们都可以知道,却不知道他和子冉之间发生了什么。
两人很快就来到义庄门外。
门外摆放着死人的人偶,门前挂着两盏大大的白灯笼,白灯笼上写着奠字,迎风摇摆,看着都叫人让人浑身发冷。
四周,到处都充斥着阴森可怖的气息。
很快,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殷勤地出来相迎,“二位客官,你们要买些什么棺材纸钱还是纸人或是需要我们帮忙收尸”
男人左边嘴角下方有一颗很大的黑痣,笑脸相迎,在这属于死人的地方,实在觉得有些突兀,就连迎接客人都像是跑堂小二那般热切,丝毫不避讳。
“你们掌柜的呢”她淡淡地问,只想快些把事交代清楚,快些离去。
“你为何要见我们庄主”男人问。
庄主
义庄,庄主。
这居然也行。
风挽裳顿时觉得脑子无力思考了。
果然是,行行出状元。
“是的,我们要见你们庄主。”她镇定地微微一笑。
“我们庄主只见死人,你确定要吗”那人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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