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让皎月把桌上的书册收拾了,自己则是跟着万千绝往后门走去。
走出后门,看到那顶尊贵的轿子,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袖子下的小手悄然握成拳。
万千绝上前撩起轿帘,她便看到他坐在轿子里,慵懒地倚靠轿壁,凤眸假寐。
窝在他腿上的小雪球一看到她,立即从他腿上跳下来,朝她跑来。
她蹲下身抱起它,弯腰进轿子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怀有身孕不宜太过于亲近有皮毛的小动物。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雪球,为难归为难,坐下的时候,还是将它放在地上。
轿子四平八稳地抬起,小小的一团雪球也还是险些翻滚,它好不容易坐稳,墨绿的眼眸哀怨地瞪她,活像是被遗弃了。
身边的男子徐徐睁开一双凤眸,早已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难得的,他弯腰抱起小雪球,修长如玉精雕的手轻柔地安抚它的委屈。
是怎样,连小雪球都嫌弃了
小雪球感觉到主人的疼爱,开心地蹭啊蹭,甚至在主人的腿上翻滚起来,身子娇小的好处。
轿子在平稳地行走,轿子里谁也没说话。
风挽裳正襟危坐,端庄得像一尊雕像,袖子下的手指扭绞在一起。
她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说了又害怕是她无法接受的结果。
试探
不,他那么聪明,那么了解她,一旦开口试探,必定就意味着要让他知道了。
顾玦用余光冷冷看她,完全可以感觉到坐在身边的她,身子绷得有多紧。
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模样,怕他,怕得不成样。
而今,不是怕,只是恶心,恶心到不愿他靠近。
眸色沉了沉,忍无可忍,他放掉怀里的小雪球,一把将她扯过来。
风挽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轿子也大幅度地颠了下,也许是母性本能,她吓得脸色
惨白,双手紧抓他的肩膀,死白的脸色俨如刚经过一场劫难。
“绷这么紧,是要爷替你放松放松吗”他的手霸道地环上她的纤腰,低头凑近她白皙的脖颈,嗅着属于她身上的馨香。
“别”风挽裳害怕地推拒,老大夫也说了脉象不稳,她还不知该如何买安胎药来喝呢。
“嗯”俊脸抬起,浓眉不悦地蹙起。
“请爷放妾身坐好。”她勇敢地直视他,要求。
声音还是细细柔柔的,却多了一丝倔强。
“爷为何要”他挑眉,抱她抱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已经贴上她的颈畔。
“”风挽裳无语,皱眉。
他若不放,她还能咬他不成
咬他,只怕痛的还是自己的牙齿。
他从来都是霸道的,哪次容得她说过一个不字了。
叹息,她的目光看向轿窗外,透着摇曳的窗帘看一闪而过的景物。
“爷准你的目光离开了吗”大手扣住她的后脑,逼她低头看他,嗓音阴柔徐徐的说,“还是需要爷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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