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成交襟,再拿他尊贵的腰带束上。
她怔怔地看着低头帮她束腰的男子,忘记了先前他那般对待自己。
很快,在这双号称天下第一精致的男子之手一番忙碌下,她的身子不再袒露得没法见人,反倒像是一袭别出心裁的对襟襦裙。
“跟上。”他举着火折子往前方走去。
这是一条狭小的暗道,前方不知道通往何处,虽然壁上有一豆烛火,但还是很黑暗。
她小碎步地跟在他身后,他忽然停住脚步,她险些撞上他的背,连忙后退两步。
“手。”他又出声。
她犹豫着,把手伸出去。
昏暗中,温热厚实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那一刹那,仿佛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麻木的心房。
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脚步加快,她还是小碎步地紧跟着他。
原来牵着她走,只因嫌弃她走得慢。
正好经过一豆烛火,她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
如若都是这般温情,嫁给他也是挺好的。
不求琴瑟和谐,只求一丝尊重,哪怕相敬如宾。
在一个转角后,风挽裳在一间小暗房里看到一个人,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女子捂着心口靠在墙壁上,好似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记得离开大堂时正好与几名蒙着面纱的风月女子擦肩而过。
她,就是刺杀太后的刺客吗
风挽裳听见头顶上面传来纷沓的脚步声。
她知道这女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而这条密道通往他们方才所在的房间。
那他方才一进来就对她做那些是因为不让人搜查,因为要保护这个女子
可他为何要带她下来他不再防着她了吗
身边的男子松开她的手,拢了拢衣裳才走向那名女子,似是担心在女子面前不得体。
风挽裳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裳,才明白他方才那般为她,是不想让女子见着他们衣不蔽体的模样。
他手上的火折子靠近,照映出女子露在面纱外的弯弯的眉。
“别靠近我”那双紧闭的眼倏地睁开,看着眼前的男子,里面全是入骨的恨意和憎恶。
那种恨,叫人感到心凉。
风挽裳知道这女子与他定是有极深的纠缠,否则,哪来这般入骨之恨
“你太鲁莽了”他的声音很严厉。
“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女子瞪着他,按在心口的手越发用力。
风挽裳看到靠火烛最近的那张俊脸似乎有了裂痕,她想再看清楚时,他突然捻灭了手上的火折子。
他手里的火光消失,只剩下她身后的一豆烛火明明灭灭地映照。
太昏暗,她只看得见他们的影子,再可看不到女子的恨,看不到男子眼里的伤。
“既然不想我管,就别出来惹事”静默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似乎故作冷漠。
“我惹事我就算再惹事也总比你像条狗一样对那个死女人鞍前马后伺候的好”女子愤恨讥笑,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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