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放心了。”
元怿听出他话中不对,“逃回来?”
阮舒月清清嗓子,想要示意梁义先别说话,结果人家去桌上倒水解渴压根没看见。这还不算完,梁义猛灌一口水,随后恭恭敬敬对着元怿行了一礼:“回公子,我一到汴州城就打听到了,说阮员外的小孙女逃婚被抓回来,而后又叛家离走同人私奔,还卷走了家里不少银钱。阮员外气的大病,和她断绝了关系。”梁义说的一本正经,直听的旁边阮舒月恨不得冲上去捂住他那张嘴。这人是不是愚啊?
堂上除了唐翀还有梁忠和一位汉王府的昔年家将在,闻言都是一惊,纷纷去看上首的阮舒月。
“祖父没有同意?”
“不是。”阮舒月赶紧摆手,急道:“这是我同爷爷商量好的,我是怕以后万一……我一个人陪你怎么都行,可阮府还有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呢。好在我是个女儿,也没有入族谱。”
在场众人这才了然,外嫁女不累本家人,这样一闹确实能保住阮府,只是以后这位阮小姐的名声怕是彻底毁了。女子名声堪比命贵,尤其在听到阮舒月那番似乎要陪着他们世子爷出生入死的话后,堂下几位将军由此看向阮舒月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敬佩。能为他们世子爷做到这个地步,难得这般有情有义的好姑娘。
晚上回到房中,阮舒月刚松开发髻,门便被人敲响。
“元怿?”她的房间就在元怿隔壁,平时都是自己没事跑到她的屋子,这还是元怿第一次主动登门。
“我能进去吗?”
“啊?”阮舒月连忙闪身,“你怎么来了?”
元怿迈步的脚一顿,想她应该不是撵自己走的意思,才继续进得屋中。“我来看看你。”
两个人对坐在桌前沉默,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元怿在忙,就是大小姐主动与人说话。其实阮舒月也并不是个主动的性子,只是在面对更温吞慢慢的元怿时,总要有一个人先迈一步。
“你想和我说什么吗?”阮舒月瞧了她半晌,这人进来后只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就再不言不语,想来着急的事应当是没有,该是下晌梁义带回来的那个消息吧。
“舒月。”元怿唤了声她的名字,再道谢的话未免多余,可是除了一声谢谢,她又能说什么呢?
“怎么又叫回舒月了。”大小姐托腮撑在桌上,手指点着自己的脸颊。“人前的时候不都唤我月儿了吗?”虽然这也是前天才改口的称呼,但从月儿姑娘到月儿,还是让她十分欢喜的。
“这不是没有旁人吗。”
“哦,看来下次得在前堂同你说悄悄话。”
元怿哑然失笑,“月儿,谢谢你。”还是应当同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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