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后一直往北走到尽头,果然就有裘思陇提到的四合院。不过这里只有白天才开门,惠茗他们来得不巧,四合院已经关上门了。
他们于是决定到城主府拜访,正好城主府和四合院隔着一条道门对着门,省得他们再多走路。
门口的士兵收下信件后入内通报,回来时态度没什么变化,并未因为他们是城主的客人而多一分恭敬,只是喝令他们随自己进门,把人带到正厅后退下。
坦白说直面传闻中的曲文珠,尤其是传闻里说她不好相处,每个人的心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忐忑。然而曲文珠出人意料的随和,大概是青风的引荐信发挥了作用,曲文珠不仅留他们在城主府用晚饭,席间更是召集歌舞为伴,随意地聊了些南城和青风的事情,宾主尽欢。
只是一直到他们从城主府出来,曲文珠都不曾提起令牌的事,就好像不小心遗忘了似的。
冬忍很久没有如此尽兴地喝过酒,酩酊大醉,全靠倚在千杯不醉的时留身上才没在走路时头朝地摔下去,说话断断续续的有点大舌头:“那个曲……层、曲城主,挺、挺好相……粗……挺好相处的!热情又好客,很水喝……很随和!”
“四……是……”孔时清醉了也不忘附和冬忍的话。
惠茗听这两个醉鬼说话直摇头,只觉得曲文珠灌酒特别厉害,无论怎么推拒,这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架起来,让人心甘情愿地把酒喝下去,就连她今日喝的量都超过了平时,脑子不太清醒。
宿戈也醉得不轻,他是曲文珠灌酒的重点对象,稀里糊涂地就喝了几坛子酒,整个人跟泡在酒里面似的,醉醺醺的。不过他醉酒的表现不明显,除去一身的酒味和偶尔迷茫的目光,步伐是稳的。
唯一没有受影响的非时留莫属了,他一路连抱带扛地把这几个人拉扯回落脚的客栈,又马不停蹄煮了醒酒汤灌给他们,忙活到半夜竟累出一身汗,仓促地洗把脸后睡下了。
几人全部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起。
因为东城的人流量小于北城,他们住的客栈本身位置又偏僻,故而五人在大堂碰头时发现没有旁人,倒方便了说话。
“昨夜席间,曲城主没有提起令牌,或许我们得按照正常的步骤来获得。”
宿戈的话让冬忍有些失望:“那这信好像没什么用处,白费我们花的心思。”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毕竟令牌是东城的生意经,说给就给反而不现实。”孔时清说。
惠茗出言宽慰:“至少北城令牌我们拿得还算顺利。我看这会儿时间挺合适,不如去四合院看看,虽不急着领任务,看一看无妨。”
五人说完便一起去了四合院。
出人意料的是,四合院并不热闹,甚至有些冷清。美艳的老板娘倚在柜台后,见有人来,苍白的双手交叉着撑起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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