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又是下午。
冬天的萧市没有阳光,留给我的只有阴雨天气。
她不见的前一天也是这样天气,我跟她趁即将落雪前又上山去拍照。
萧市的平地不下雪,只有山上才会有雪花,要想拍更大一点的雪就只能再往山上走。
但是我们只停在半山腰。
那天很冷。平地的路面上结了霜,半山腰下着阵阵雪。
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我问她,后不后悔因为巡雪而被我牵连。
她说她不后悔,还笑着要我别在意外面的那些声音,还说我在第一时间出面澄清对我们都好。
她就跟我我们就安安静静过着自己的日子。
只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们之间彷佛隔着天堑。
我摸不清楚她那刻的思绪。
那时我很想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可她却把我推开。
一点余地也没留给我。
季总亲自来电话希望我删掉那张照片。
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的故事又被有心的营销号挖出重见天日。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故事,那枚戒指只是那天伊兹处心积虑找的机会送我的礼物而已。
既没有承载回忆,也没有被我存下任何记忆。
对我来说,这枚戒指仅仅只是那一段时间的纪录。
纪录她曾经在我身边过而已。
我不能理解外人对这枚戒指的想法,也许有人认为这枚戒指包含了重大意义。
却不想,她送我这枚戒指只是因为那天的机会正正好而已。
只是她的处心积虑碰上机缘巧合。
不想那些陈年往事了。
我好声好气的哄季总,终于让她打消了删照片的想法。只是往后我想像这回一样这么任性的发生活动态的机会可能就这么没了。
毕竟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的事业上升期,季总等着我摘下明年全年度的奖项,好让她公司的股价更往上走些,趁跟我的合同还有一段时间,她不想放走我这棵摇钱树。
第二次的事业上升期对我来说并不特殊,大概也就比刚红起来的那年知名度更高、接的案子也都是大腕亲自约,或是品牌方钦点。
只要是多做几年的模特不出点影响个人形象的事都能做到这个位置上。
于是对我来说并不特殊。
只是对季总跟陈姐来说我现在正好就是不能出意外的阶段,昨晚的照片往大了说都能毁掉一个小艺人,何况我还是因为诽闻而引退过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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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前辈们来来回回忙,就我一个还坐在场边等着哪个棚需要我。
今天下午行程中原本要跟白露的棚,可突然的陈墨说改期了,我只好正常上班当打杂的。
原本我也是摄影专业出身,技术也不比旁的摄影好。
就是吧导师经常拉着我色调这个点上训我。
其实拍得并没有不好,只是过于浓烈的色彩不是大众能接受的风格。
可能我自小学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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