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往前走好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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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准时到家,上妆、更衣、站到镜子前。
某种意义上的走秀。
洛河翘着腿坐在我床上,她看起来很满意。
毕竟我是她压着伊兹的最好武器。
品牌交给我,是为了权力不被分出去。
跟伊兹结婚,是她安抚第二大股东的最好方式。
洛河也知道伊兹这个人她没能力压下。
我还是变成了其中的牺牲品。
还是她们之间有过我不知道的交易,就像是当年她远走一样。
算了,牺牲品只有我一个就好了。
谁都别再为了这两个人牺牲。
我这样也算是保护了楚茗吧,让她不碰见我与伊兹亲密。
“真好看。绥光可惜没看到。”
“妳让她上哪去了”
“没有,这段时间给她放假了。所以她才有空跟妳回国。”
洛河也不知道。
洛河起身停在我身后,她穿着高跟鞋几乎与我平视。
“后天就是婚礼了,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一趟。”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人就走了。
“换下来吧。”
“不给伊兹看看”
“不必。”
婚纱让化妆师收回袋子里,我往床上一躺,望着顶上的水晶灯。
上世纪的楼都这种装潢。
“国内来消息了,楚茗找到了。”
“真的”
“妳自己看看。”
我翻起身,接过陈墨手中我的手机。
任橙的消息。
“妳还打算给她发邀请函吗当时因为找不到她才。”
“算了。不发了。”
任橙说几个小时前落地的。
她要落地了赶到这得多累阿。
而且我想她不会愿意看到我与伊兹亲密的模样。
她喜欢我,又怎愿意目睹。
我把手机往床上甩,画面渐渐暗下去。
“我再睡一段时间好了。伊兹如果过来了,妳就给她说我睡了。”
“嗯。醒了叫我。”
陈墨临走前把窗帘拉上,点了香熏才离开。
卸妆、换睡衣,安眠药跟着温水吞下。
但愿不做恶梦。
睡了好长一段时间,没能作梦、也不是恶梦。
就是梦见自己一个人待在黑暗中。
耳边响起袁荒城跟洛河的说话声,伊兹以前说过的甜言蜜语、楚茗傻楞楞的约定。
紫虞还跟着陈墨那时她们讨价还价的对话。
once吧里米米跟阿蓝耍赖任橙出现在记者会上小方跟小柚。
泊桑曲六还有很多很多人的声音。
不间断的。
入侵脑海。
“露露露露!”
我在最最吵杂的时候被唤醒。
眼前无法对焦,只看得见灰黑的影子。
她扶着我肩膀。
似乎是把我摇醒的。
“伊兹”
“做恶梦”
“不算。”
她扶起我靠在床板上。
“都出了一身汗还给我说没做恶梦”
“妳上哪了。”
“昨晚临时有活,被部门叫过去。”
“真忙。”
“摄影部小孩子们没见过昨晚那种场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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