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还有六日就要到八月十五中秋节了,周昌荣特地从大营里告假回来,想要和周昌盛一起商量今年侯府中秋如何安排,却在听雨斋外书房扑了个空。
长乐满脸的风雨欲来和周昌荣赔了不是,咬着牙拜托周昌荣等周昌盛回来后,用军法好好教训他一顿。
周昌荣哭笑不得,安抚了长乐几句,又去和大夫人和老侯爷请了安,就又骑马匆匆回了大营。
当天在长乐用晚膳的时候,周昌盛一行人风尘仆仆,蒙头垢面的从言府翻墙进了听雨斋。
言峰和周昌盛受到了长乐火山喷发般的怒斥。
长乐将手里的勺子啪的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碎裂声震得周昌盛和言峰的心一颤,二人低眉顺眼的站在暖阁中央,也不敢坐。
无论和赵爻看长乐面沉似水,一脸的风暴,咬牙切齿的,也不敢开口,陪站在暖阁大厅中间。
“都没有长脑子么?是三岁的孩童么?一句话不说,就偷偷跑出去,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以为驸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没想到做事还是这么顾前不顾后!”
长乐一旦生气,就开始叫周昌盛为“驸马”。
“驸马你也不想想,我既然只派了赵爻一人去,那我自是有我派他去的道理!你看了一封不知所谓的书信,就不告而别,这是太相信你自己,还是太不相信我?”
长乐微微转头,面如寒霜,又开始训斥面色赔笑的言峰。
“殿下你是身体好还是武功好?千里跋涉,你要是身体吃不消,荒山野岭的,缺医少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若是有什么不测,你让我怎么活?”
“驸马和殿下一去两个多月,音讯全无,知道不知道我在这听雨斋坐卧不安,心急如焚?”
长乐细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慢慢布满了血丝。
“驸马和殿下遇事能不能用用脑子,动动脑子,多想想,不要凭一时冲动,听风就是雨!”
长乐对周昌盛和言峰,这次是动了真怒了。
她说一句,就拍一下桌子,掌心拍的通红。
琉璃和文房也不敢劝,长乐端坐在塌边,侧身坐着,挺直的背脊,带着雷霆的气势,她们二人垂着脸、屏着呼吸,只敢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欢喜,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么?而且你看,道长还将这蛇血炼化了。”言峰小心的陪着笑,微微低着头,低声下气的给怒气上脸的妹妹陪着不是。
周昌盛瞄着长乐因为生气而下垂却更显凌厉的眼角,聪明的站在一边,带着悔意和愧意,不发一语。
果不其然,长乐听了言峰的话,怒气又到了一个顶峰。
“我且还死不了,没了这蛇血,我也还有其他办法,可我只有一个哥哥,你若是有什么不好,我要这蛇血要这条命做什么?”长乐又拍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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