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皇帝陛下近日得了几本名家古籍,爱不释手,每每下朝都要拉着几个人和他一起品读。
像这样的活动,盛怀言是从来不会参与的,而其他的几位皇子,要么年纪太小,要么不得陛下宠爱,也得不到参与的机会,总之到最后往往都是以太子盛怀瑜为首,再加上几个事务闲散的文官。
因而这天直到接近正午,盛怀瑜才回了东宫。
人马刚行至东宫门口,在门外徘徊许久的吏部侍郎文琢便迎了上来。
盛怀瑜皱眉看了他一眼,没做任何表示,直到进了偏殿遣散随从,才甩了下袖子,不爽道:“本宫是不是说过,未得召见,文侍郎不得擅自前来?若叫他人瞧见,不日再传出太子结党营私的传闻,文琢,你有几条命来抵?!”
文琢噗通一声跪倒在盛怀瑜的脚下,声情激动道:“太子殿下恕罪,若不是事态紧急,我纵有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违抗殿下的命令!”
盛怀瑜消了些气,“行了,下不为例,起来吧。”
转身坐下,却发现文琢仍跪在原地,便皱眉问道:“到底有何要紧之事?”
文琢不敢抬头,“启禀太子殿下,是有关……三皇子殿下。”
“有怀言的信了?”盛怀瑜道。
文琢哆哆嗦嗦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双手呈上。
“这个三弟,”盛怀瑜边看边道,“跟小五一样都是个长不大的,都快到封王的年纪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没个正形。”他将看完的信纸扔在桌上,“既是无事,文大人这么紧张作甚?”
文琢扑倒在地,胆怯道:“殿下恕罪,这信,这信,恐怕有蹊跷。”
盛怀瑜拿起信又看了看,正色道:“怎么?”
“回殿下,小的本人虽才疏学浅难当大用,对真正有才能的人却格外爱惜,近些年从四处也网罗了不少门客……”
“说重点。”盛怀瑜打断他惯常的自我吹嘘。
“是,是,”文琢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呈给盛怀瑜,“此番去做事的吴先生,有个特殊的书写习惯。”
“为了防止信件中途被掉包,他都会在信的末尾刻意写上年月日,却故意留空不填,可殿下手中那封……”
清清楚楚地写着准确的日子。
盛怀瑜将两封信都翻到最后一页,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信中途被人掉包了?”
“是掉包还是刻意寄了一封假的,臣还未来得及查验,只是信中所言之事,恐怕就得掂量着看了。”
“那依你所见,这是何人所为?”盛怀瑜问。
“与此事关系最密的,就只有三皇子殿下。”
“怀言?”盛怀瑜盯着手中的信纸,眸色深了几分,“那这么说,他此番出宫的目的也……”
“殿下放心,有关三皇子的目的,臣定会派人再探,只是……”文琢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三皇子此刻必定已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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