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处理他的?”
盛怀言轻飘飘道:“我把他扔到大哥身边去了。”
“??”曾晚震惊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盛怀言刮了下曾晚的鼻子,“其实当年楚家的事,我也有所怀疑,正好得了这么个人,就派他去探查些消息。”
盛怀言顿了顿,接着道:“这个人,你也见过的。”
“我见过?”曾晚惊讶。
“青衢山上,客栈里挟持我的黑衣人。”
“是他!”曾晚回想起来。
“他当时,是奉了大哥的命令,帮着长宁县令抓卞熹,没想到抓到的是我,所以……”
“所以你们就演了场戏,让他名正言顺的抓不到人,是吧?”曾晚抱胸转头,“亏我那时候还真情实感地为你担心!”
“生气了?”盛怀言试探。
曾晚板着脸背对他,不说话。
盛怀言道:“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小五刚来,原来晚晚那么早就喜欢上我了。”
曾晚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他,半晌,绷不住笑了出来,理直气壮道:“对啊,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不可以吗?”
盛怀言未置可否,低头噙住了曾晚的唇。
曾晚还有些小脾气,不愿迎合他,挡在身前的双手用了些力,被盛怀言一只手抓住,另一手扣在她脑后,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曾晚被吻得身子都软了,唇齿的抵御早已不复存在,湿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过了许久,才不舍地缓缓分开。
“还说不说了。”曾晚锤了下盛怀言的胸口。
盛怀言一双桃花眼里情意浓重,深深地看了曾晚几眼,才仰头瞥向别的地方,得意地笑了下,道:“说。”
“阿康,就是楚家那位,”盛怀言道,“确实探听到一些消息。”
“当年的那件事,很多痕迹都被抹干净了,但他们的手毕竟还伸不到皇帝身上,就只能等我大哥当上了储君,才好处理那些卷宗,这一处理,就漏了马脚。”
“其实当年关于楚飞的谣言四起,但没有一个有真凭实据,真正给楚飞定罪的,是浅水村一位村民的证词。证词上说,他夜里出门替患病的女儿寻药,刚巧就遇见楚飞指挥属下在将赈灾银沉河。”
“皇帝派人前去那村民所说的河里打捞,真的捞上来两箱有官印的银子。”
“两箱?”曾晚奇怪道,“赈灾银不应该有很多吗?怎么会只有两箱?”
盛怀言嗤笑,“你看,这么明显的漏洞,但在当时,没有一个人提出这个问题。皇帝信了,所有人就都信了,皇帝想杀他,也就只有我那天真的母妃敢去求情。”
“所以你才会去沫城那边?”曾晚问。
盛怀言似乎是愣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最终点了点头,道:“对。”
“作证的村民必定已被灭口,我原本只是想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寻着些与当年之事相关的蛛丝马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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