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半白半黑的尾巴揪。
顺着尾巴揪看过去,只看到比毛团子大一圈的、黑不黑灰不灰的、同样毛茸茸的背影,还在不间断地“嗷嗷~嗷呜~嗷嗷~”地惨叫着。
练溪川打了个响指,困仙绳便听话地将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颗串成糖葫芦串似的毛团子拖到他面前。
一把将白毛团子捞起来,将黏在小兔子身上的灰尘拍净,练溪川抠开他的嘴,尾巴被松开的大毛团应声落地:“嗷┗|`O′|┛”
白毛团子两只粉的长耳朵‘嗖’地直立起来,一双晶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往地上瞧,急得“嘤嘤”叫。
食指沾了两滴灵塞进白毛团子的三瓣嘴里,练溪川耐心地将小兔子的牙齿和舌头都清(搅)理(合)了一遍,然后俯下身,将沾满小兔子口的食指在黑白配的大毛团身上揩了揩,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告诉你多少遍,不捡东西回来,更不能随便用嘴咬东西。”
尾巴险些被小兔子咬断的大团子抬起脑袋,额头上的三点白毛仿佛火焰般,衬得他淡蓝色的大眼睛充满威严:“嗷呜!”
像是在赞同练溪川的话般,大团子的叫声委屈中又隐隐带了些终于有人为他做主的得意。
谁想,练溪川垂眸瞄了大团子一眼,慢条斯理:“外面的东西脏兮兮,往嘴里塞你不怕得病吗?”
大团子颓然地趴了回去:“呜……”很好,这次的叫声满满都是委屈了。
小兔子气鼓鼓地抬起白绒绒的小爪爪,拍了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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