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匆匆进来说道:“老太爷喊二爷呢,有一会儿了。快去,快去。”
顿时徐煜吃了一惊,不知自己又闯了什么祸,赶紧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扬州城里,胡知县见到了毛知府,恳求上司设法救助。
谁知毛知府说道:“老兄这件事,你也怪不到我。当日沈伍氏来告状,是我发到你衙门审问,仁至义尽。再者你既然知道她有胆量来府衙状告,怎么就不怕她又去江都鸣冤?即不然,她也会闹到上面,你们呀太麻痹了。若江都把此案申详上来,我也无力回护,在别人手里或许还有通融,那陈镒的古怪脾气谁不晓得?翻脸无情之辈,何况他上头有薛大人,连着首辅杨内阁,目下这一党圣眷最隆,老兄你不要连我这知府都带掉了吧?”
胡知县眼见毛知府也畏惧陈镒的刚正,越发着急,晓得求他也没用,只好郁闷的起身告辞,回到衙门坐在书房里暗暗愁闷。
陈镒这边将案情详细写了文书,送往各个相关衙门,文书中果然没有牵连他人,甚至连刘蕴也未提及。到底刘蕴仅仅是起了个因,证据不足,整件事几乎都是吕熊一个人任意而为,何况吕熊不知为何,很义气的没有攀咬刘蕴。
陈镒写文书的时候,说了句便宜了你这家伙。但是文书上将吕熊更名谋了官职一事,赫然列在首款第一条,要使吕熊罪无可逭。
预备次日一早,他亲自去府衙求见毛知府,探一探虚实。陈镒此人很有城府,此案既然刘蕴敢来求情,那岂有不往说毛知府之理?如果毛知府纳贿知情,陈镒虽然不想得罪上司,可也不想上司从中阻挠,到时旁敲侧击的点拨几句,叫毛知府有个顾忌。
若是毛知府不听劝,那陈镒打定主意不惜追着不放,宁肯把此案闹大,扬州焉能容得下你们这些蛀虫?
徐府。
徐煜因徐庆堂传唤,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途经洗翠亭时,见蕴素、蕴玉、韵宁、冰蓝她们都在亭子里斗草。
见徐煜一阵风似的过来,萧冰蓝问道:“你来得好,可敢与我们斗斗么?”
徐蕴玉得意洋洋的道:“你瞧,供着的宝草大将军是我的,谁也敌不过。”
徐煜笑了笑,低声问道:“老太爷喊我什么?”
“不知道。”蕴玉摇头,韵宁见状说道:“在书房呢,你快去吧。”
没办法,徐煜跑到了书房,上了台阶,书童说道:“二少爷来了。”
“进来!”
“是。”
徐煜低着头走了进去,见房内点着几盏灯,只有徐庆堂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徐煜遂请了安,感觉祖父的脸色看上去很和蔼,于是胆气为之一壮。
“坐吧。”徐庆堂问道:“你这几天没上学去么?”
徐煜顿时红了脸不敢回话,徐庆堂说道:“果然逃课了。煜儿,你的文字不知道荒疏成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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