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包叫人一块儿送了去。
两个人不时眉来眼去,偷空儿又忍不住亲热了一回,不想胡天胡地半个钟头,薛雨疼得要死,怎么也泄不出来。楚楚见他脸色煞白,不敢再折腾了,赶忙下来帮着冷贴热敷也不管用,薛雨生生疼了一宿。
次日是大年三十,薛雨强忍着进府做事,徐家举族祭祀不消多说。
晚上徐灏陪着父母,一家人在介寿堂守岁,期间他谈笑风生,说笑话讲故事,逗得女儿们咯咯娇笑。
外头鞭炮齐鸣,屋子里笑语欢声,祖孙三代其乐融融。这令头一次出宫过年的朱明之大感新鲜,兼且舅舅对她的态度十分之好,大有对待未来儿媳妇的亲切。
本身徐灏就在晚辈面前没有任何架子,不管是上一代的公主,还是朱明之这一辈,无不喜欢亲近他。
大年三十家家团聚,竹兰的家里也摆上了丰盛酒宴,薛雨吃了点鸡肉,不对了,捂着肚子叫道:“快请医生来,受不了啦。”
竹兰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
当着全家人的面,薛雨难以启齿,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竹兰赶紧追了出来,薛雨这才红着脸说道:“娘,我那里疼得要死。”
“哪里?哦!”过来人的竹兰明白了,不禁又气又担心,把大儿子喊过来,悄声说道:“你弟弟不学好,怕不是染了脏病,你赶紧去请个这方面的名医来。”
老大薛云是金陵大学很有名望的先生,一摆手苦笑道:“娘,我哪里晓得这个?”
“那我不管,你赶紧给我请去。”竹兰怒了。
“是,是,娘您别急,我这就出去。”薛云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好说歹说请来个郎中,躲在正房的薛雨媳妇一脸怒容,一个劲的埋怨婆婆,什么都怪您宠儿子,有了几个臭钱一天到晚的不着家,跟那些不干不净的娼妇鬼混,这下好了,染上了病了吧?云云。
牵挂儿子的竹兰听得不耐烦,骂道:“闭嘴!你一个做妻子的看不住他,怨我?我天天在府里,还不是被你们逼得?你知不知道为了你们一家子弄钱,我受了多少委屈?”
大儿媳妇见状摇摇头,说道:“弟妹你别说了,娘您也消消气。”
竹兰恨声道:“这不争气的东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呀?”
“三长两短?”二媳妇脸白了,这年代虽没有最可怕的梅毒,但花柳一样可怕,也一样能置人于死地,貌似更可怕的是还能传染!
这时候郎中走出来,对薛云说道:“怕是不行了,染毒太重,又不及早医治,恕在下无能为力。告辞!”
薛云顿时急了,竹兰听完后险些晕了过去,急忙进府求香玉。香玉让几个专攻性-病的弟子过来瞧瞧,都说有些棘手。
很快徐灏得知,带着徐烨徐煜赶来探望,他进房看了下薛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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