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一来便到处搬弄是非,不是说这个偷东西,就是说那个偷汉,自从她进家之后,家人争吵不和的事件直线上升。
另一个也不是一般人,四十岁的年纪,身段保养的还不错,前胸异常丰满,据说做了十几年奶妈。
每天伺候太太二顿饭后,任一件额外的事也不做。不管谁召唤她,她都装聋作哑的装着没听见。
一有空便穿着一双大红色的薄底绣鞋,摇着扇子去找外宅那些男人,哥哥长,伯伯短的,嘻嘻哈哈坐在厨房的土炕上,挤在人堆里尽情说笑。
隔一天还会溜出去小半天,据下人揭发,她出来是找那些孤身的汉子解个闷儿,约个炮。每次见到了徐珵,一样目光挑逗,作风豪放。
徐珵如何能看得上她们?不到半个月都辞退了。
去年徐珵曾和蕙兰打得火热,偶尔说起此事,被给蕙兰赶车的周三听到了,对蕙兰说他的妻子许二姐,情愿进来服侍太太,又夸奖他妻子什么活都会做。
原来许二姐的买卖没干成,闲在家里。蕙兰早就听闻二姐的名声,收拾过潘老三,想必是个伶俐人,很想见见对方,好奇她是怎么收拾的。
于是蕙兰对徐珵说了,举荐二姐进来,徐珵不好推辞,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许二姐是个聪明人,自从收拾了潘老三,担心做买卖被潘家报复,故此准备躲在家里个一年半载。
周三回家说了此事,许二姐见徐珵乃是江南大族之家,才华横溢的大才子,又与英国公府的关系亲密,给的工钱很不错,稍微想了想也答应了。
如此许二姐打扮的不村不俏,薄施脂粉,淡扫蛾眉,穿了一件八成新的月布长裙,加了个墨绿色的夹背心,水绿色的绸子裤,双环丫头髻别了一根翠钗,脚上的绣鞋翘起三寸长的尖,看上去好似三寸金莲,细腰如柳,二十五六岁的好年纪。
坐着丈夫的车,到了徐家,因少夫人怀着身孕,管家领着许二姐先去见徐珵。
“少爷,周家娘子来了。”
“嗯。”
正在看书的徐珵没在意,一个车夫的媳妇而已。因前车之鉴,他对于金陵一干闲杂妇女同志已不抱任何希望了,指不定又是什么幺蛾子货色,无非由蕙兰大力推荐,却不过情面罢了。
“奴家见过少老爷,祝少老爷进士及第,步步高升。”
许二姐边说边偷瞧了主人家一眼,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气质儒雅,可惜看上去矮小了些。
“咦!”徐珵耳听软软糯糯十分清脆好听的吴语,惊讶的抬起头来,顿时愣住了,大大震惊。
本以为周三的媳妇想当然是个粗苯蠢妇,再没想到竟如鲜花一般,说实话比起蕙兰的姿色,难分轩轾。这可真真太气人了,我的娘子还没有人家车夫的娘子好看。
当然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所以徐珵并没有纠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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