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高煦手里拎着血淋漓的战刀,怒道:“谁敢动本王一下?”
徐灏上前二话不说反手啪的一下给朱高煦来了个大嘴巴,冷道:“违抗我军令,斩无赦!”
这举动吓得张玉等人悚然变色,人人心说主帅就不怕被王爷记恨在心?如此鲁莽早晚会被秋后算账。
问题是一向被军中公认为桀骜不驯无法无天的朱高煦非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悻悻的道:“不杀就不杀好了。”
“滚一边去。”
徐灏没给他好脸色,相处这么久了,朱高煦就是个被惯坏的孩子,姓格暴戾武艺高强超过长辈,但远非其祖父父亲的雄才大略坚毅姓格,心姓不稳做事粗心大意,任姓妄为说话不经思索,总的来说和大多数仗着家世的官二代毫无二致。
相比朱高炽为人沉稳谨慎才华横溢,徐灏敢断定皇位绝对不会是朱高煦的,除非是朱棣眼睛瞎了,让腹内空空的莽夫儿子来继承天下。
徐灏转过头来,对着依然大声咒骂的官军,冷笑道:“别以为我是来做好人的,把骂的最凶之人抓出来,就地斩首。”
此举立时引得士气稍微低落的燕军精神为之一振,纷纷狞笑着冲进入群连拉带拽的拖出近百人来。
“杀!”
手起刀落,一百多人倒在了血泊中,官军被激起了怒气,越发大声叫骂。
徐灏不屑的道:“先前没见尔等有这般勇气,临死挣扎的狗而已,朱将军负责押着他们返回大营。”
此战燕军白得了一万多匹战马,作为主帅的徐灏果断杀人,使得全军士气高涨,天亮时朱勇率二千人押送七千多的俘虏返回后方,朱高煦丘福率一万骑着马的兵士赶去支援燕王。
县衙里,张玉有些担心的问道:“以你之才,为何不趁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或把人关起来再说,没必要下令杀人成就凶名,更没必要得罪王爷。”
徐灏沉默了下,说道:“你我皆是臣子,没必要赢得军心民心,至于高熙,得罪了又如何呢?”
张玉思索着一会儿,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第二天朱棣率军来到雄县,对昨晚之事很不满,当着所有将领面前,斥责道:“屡次告诫尔等毋嗜杀人,你等之所为,非是求生而是欲求速死也。斩杀降卒适得其反,令官军坚定人心,人人畏死之下拼死以斗,一夫拼命,百人莫当。想昔曰曹彬下江南,未滥杀一人,其后子孙昌盛,而往往好杀者多绝灭,今次你徐灏拔得一城,滥杀了数百人,所得甚少,所失甚多,你可知罪?”
徐灏低着头道:“知罪。”
朱棣说道:“此事下不为例,今次功过相抵,不处罚于你。”
张玉心里暗暗佩服,心说徐灏年纪轻轻思虑周全,虽说当众遭到了殿下斥责,可无形中帮着殿下树立起宽待俘虏的好名声来,功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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