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我也管不了了。”
聂玉吉听了这话急的乱哭,真不知母亲和姨妈到底结下了什么仇恨,竟然决绝至此,哭道:“姨妈搬家我不敢拦着,但曰后您不疼我,我活着亦无味了。”
这话说的好像有千般委屈,很明显是话里有话,只可惜常氏粗心没有听懂,也或许是故意听不出话中别有深意,只当是孩子舍不得她,想起姐妹一场暗自伤心不已。
凤蝶心如刀割,呆呆望着玉吉发证,哭也不敢哭,纵有千言万语也不敢当面说清楚。
徐灏很想成全一对有**,不想突然得到了何家送来的坏消息,说表姐杀了何春英,赶紧告辞赶去何家。
到了何家,左右邻居聚在外面议论纷纷,都说萧雨滢平素极为正派,不应该在深夜无人之时做出杀人之事,也有人说都是被何春英逼得,迫不得已杀了人后跑去自杀,被救了回来。
徐灏挤进人群进去一看,表姐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身上没有血迹。
“让开。”徐灏从怀里掏出一面腰牌,在衙役眼前一晃而过。
衙役见来了锦衣卫,赶忙让开道路,这时二太太范氏嚷道:“什么话也不用说,带这**去打官司就得了。”
领头的衙役牛德说道:“先等等,查验清楚了才能往上送。”
有衙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牛德瞅了眼徐灏,皱眉道:“这屋里的东西千万别动,死尸挪了寸地,你们可得担罪名。”
此时巡夜的兵丁举着灯笼先后赶来,为首的副百户进门先和牛德点头招呼,不由分说掏出锁子就要锁住萧雨滢,徐灏手疾眼快反手一刀给挡开了,牛德赶紧说道:“不得无礼,此乃京城下来的锦衣卫。”
“哦!”百户见状也不说什么了。
何氏等家眷顿时愣住了,心说夏二叔原来还是个锦衣卫,怪不得只身一人跑到扬州呢,敢情是来办案的。
那百户对着萧雨滢喝道:“你用什么砍人?凶器现在哪里,你要据实的说。”
萧雨滢受到了惊吓,到了现在也没认出表弟来,失神的道:“什么凶器?我不知道。”
牛德也大声问道:“死在你屋里,你会不知道?”
“都闭嘴。”徐灏不悦起来,直接问何家老二,“到底是怎么个情形,你必须实话实话,不然诬陷罪名你吃不起。”
何老二哭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春英的尸首是从姨娘塌下拉出来的,头上的伤痕因血迹模糊没有看清楚,总之还得问她才能明白。”
范氏瞪着两只眼睛,怒道:“事情也不用问,我当时正睡着,听见哎呦一声,赶忙起来跑到东屋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往底下一瞧,我儿子敢情死啦,就算是春英有个非分之想,可她也不至于把人给杀了吧?”
徐灏又看了看表姐身上穿着的漂白裤褂,湿漉漉的显得浑身曲线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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