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一大堆礼物,大有乐不思蜀的意思呢。”
徐灏点头道:“大伯三叔和几个兄弟都是因正经事而回不来,奶奶其实心里开心着呢。就剩我一个不成材的在家里,嗯,今年我当协助父亲料理家事,不再贪玩。”
“好孩子。”老太君露出真心笑容,含笑问道:“奶奶知你在沐家用功读书,来年乡试可有把握?”
徐灏想了想说道:“可以一试。”
“这从文就比习武好,让人心里安生。”老太君叹了口气,“你们大伯不听人劝,奶奶心里担心得很,就怕汶儿年轻气盛,这战场上刀剑无眼的。”
徐灏皱眉道:“奶奶何不和大伯说说,想办法让大哥留在京城?”
翠桃苦笑道:“他那姓子谁劝得住?一心想着建功立业呢。为此已经大闹几次,说自古上阵父子兵。他怕奶奶命人把他困在家里,恐怕打定主意不回来过年了。”
“男儿志在四方,由他去吃点苦头。”反过来还是老太君看得开,说话安慰孙儿们。
徐灏突然间对老太太多了几分亲近感,说起话来也没了从前的淡漠,当下笑着讲了些外面的趣闻。他最近读了很多书,加上从前的积累,很多典故笑话信手拈来。
老太君听得很开心,翠桃和绿竹见状帮着添砖加瓦,还有那有眼力见的丫鬟纷纷跟着凑趣,逗得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屋里一派其乐融融。
可是随着三太太刘氏的到来,老太君马上板起脸来,原来刘氏打算去北方和丈夫团聚,好生做一做县太老爷夫人,享受家宅中大权在握的滋味。
老太君不高兴的原因在于老三刚刚仕途起步,正是兢兢业业为官的时候。三媳妇一心想要摆脱自己固然令她不喜,可那也没什么,老人家厌恶的是刘家的那些亲戚,担心这些势利眼又油滑贪婪的商贾一窝蜂的跑去投靠老三,万一惹出来营私舞弊之事?
因此老太君始终不松口,为此婆媳间闹得有些僵,刘氏心知肚明现在老太太不待见自己,淡淡的请了声安,小坐片刻就要告辞离去。
眼看就要过年了,三媳妇一副冷冰冰的态度,老太太大怒之下立刻发作,把手中的青瓷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指着刘氏怒道:“我偏偏不遂你的愿,既然你故意成心来恶心我,那从今天开始,免了你一切规矩,不必来请安伺候。”
啪!茶盏摔得四分五裂,唬的翠桃和绿竹急忙起身,一脸惊慌,而徐灏也跟着站起来。
原本以为刘氏会吓得低头认错,谁知一反常态,平静的道:“媳妇不敢,早晚会按时过来请安,不过既然您老不想见媳妇,那媳妇就在院子里磕头好了。”
“你这是在咒我死,是不是?”老太君越发恼怒,指着刘氏的手臂都颤抖起来。
刘氏倔犟的扭过头去,哭道:“我几何时有这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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