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功名当然要注销了,难道还用得着请旨革职么?本官身为刑部尚书。口衔天宪亲自审案,不消说你一个顺天府校尉,即使是顺天府尹,我也一样有权动刑。不用夹棍了,直接重责四十大板。”
当即左右如狼似虎的差役暴雷似的应声。跑过来拖着胡德胜走到堂下。但见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掌邢的掌邢,数刑的数刑。
噼啪四十大板重重打在胡德胜的身上,公道自在人心,审了这么长的时间,是非黑白已经一目了然了,因此差役们出手毫不留情。
打得胡德胜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养尊处优惯了,这顿板子差点要了老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被差役架着回来,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
胡德胜哽咽说道:“求大人开恩,卑职实在冤枉啊。”
郑锡怒道:“不招继续打,打到你招了为止。”
徐灏看出胡德胜心里有凭借,所以死撑着就是不承认。而这案件惊动了刑部尚书和自己,不亚于特旨查办了,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轰动整个京城,成为街谈巷议的焦点。
这案子必须得出实供,不然无法令天下人心服口服,所以不能严刑拷问,一旦把人给打死了,那么麻烦可就大了。
是以徐灏说道:“此案暂且审到这里吧。”
郑锡沉吟片刻点点头,挥手命把胡德胜带下去,这时披头散发的赛秦淮冲了进来,跪在堂上叫道:“罪妇有冤。”
郑锡好奇的道:“你喊什么冤?说出来。”
赛秦淮有了徐灏撑腰还有什么怕的?遂将两个禁子怎样伙同歼骗,源源本本的哭诉一遍。
要说狱卒歼-银犯妇的事,也算是官府最痛恨了,不说姓质本身太恶劣,会激起民怨来,而官员动辄因各种缘由被下狱,家眷要是被狱卒侮辱了谁能受得了?
郑锡气得二话不说,一把将满筒签全扔了下来,命重打钱癖和色痨每人四十大板。
差人知道尚书大人是真怒了,大明律有个律条叫做徇情者同罪,这关口谁还敢徇私?况且衙役也恼他二人银恶,外加刑部一向和顺天府不对付,用的力气比打胡德胜可要大多了。
仅仅四十大板,色痨和钱癖已然半死不活,郑锡连审问都不用了,直接叫人抬到家里,果然两个人一到家即呜呼哀哉,同时做了风流之鬼。
智云和徐泯还得被关上几曰,神色间完全变了,变得兴高采烈。赛秦淮受了侮辱,被免去了牢狱,徐灏也告辞而去。
他任由胡德胜被关在刑部大牢,有他关注此案,没有人敢私下里做什么手脚,当然做手脚更好,不难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之人。
案件的审理权顺理成章的移交给了郑锡。说实话让一个堂堂尚书亲自出马,委实有点过分了,可谁让是他自己跑出来呢?
王骥和马福姚无事一身轻,徐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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