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徐灏越发的无语。
更无语的还在后头呢,白玉堂说道:“佛家戒的是酒气财色,如今得了财,吃了酒。气也消了,所少的就是个色了,何不幸一幸呢?”
“妙!”
徐淞吃了酒来了兴致,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将冰玉的被子掀开。徐灏顺着灯光看了眼,尼姑一丝不挂没穿衣物。
感觉外面有动静。徐灏低声道:“把灯吹了。”顺着门缝往外一瞧,借助淡淡的月光,净玉蹲在角落里正撒尿呢。
躺着的冰玉长着两只盆大的胸脯,黑黝黝粗糙的大屁股,徐淞不忍目睹赶紧把被子放下了,另一个柔玉却天生白白嫩嫩,二十来岁的年纪。
这边白玉堂去验看徐娘半老的麻三姑,胸部不甚饱满,身上白胖干净,当即脱了裤子趴在姑子身上,来了个二十四式之‘老汉推车’。
徐灏等迷迷糊糊的净玉提上裤子走了,推开门站在外面。屋里徐淞和白玉堂哼哧哼哧的弄了好一会儿,完事了又升起了促狭之心,把抽屉里三根角先生拿了过来,三个尼姑下面一人塞了一个。
不提三位侠盗卷走了细软从容而出,到了五更天药劲过去,师徒三人缓缓醒来,发现下身有一个先生,疑惑不解。
麻三姑怀疑是冰玉干的好事,说道:“睡得好好的,干这勾当作甚?”
冰玉毫不费力的把先生请出来,说道:“我身子乏了一早睡了,莫不是师妹做的?”
“咦?”麻三姑皱眉也把先生请了出去,沾了一手的浑浊液体,顺手一摸身后的墙壁,竟然没摸到锁头,急忙起身查看,惊见中间的抽屉里空空如也,立时慌了神,叫道:“你们看没看见床头边的抽斗是谁开的?”
柔玉仍然闭着眼摆弄着角先生,半睡半醒的道:“除了师傅还能是谁?梦中来捉弄人家,倒反过来问我们?”
麻三姑叫道:“你们几时干的好事?我梦里也觉得有人一个劲的弄我,只是睡得太浓,动弹不得,你们把银子拿哪去了?”
三人鸡对鸭讲的说了半天,还是冰玉穿了衣裳提上裤子,下床点了灯。
“你进来,我要和你算账。”麻三姑有些恼了,“你年纪小会浪,不是要和尚就是角先生,我也没说过什么!亏你拿这玩意来戏弄我,一定是你们俩干这促狭短命的事儿。把银子拿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冰玉说道:“我们怎敢和师傅胡闹?哎呀,好像是遭了贼。”
这下三人都慌了,起来一看酒瓶子空了,地上有吃剩的腊肉皮骨,抽屉里银子没了,铜钱一个没少,而春画和缅铃也不翼而飞了,可见是被盗了,三人不禁彼此面面相觑。
被人无声无息的放了角先生进去,明明睡梦中又和偷儿**一番,十分的快活,怎么就是困倦醒不过来呢?
想麻三姑费了不少的心思,得了七八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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