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见我,我不见她,看她还有什么法子委屈我?”
“哎呦!好大爷,怎么把这番绝情之言都说出来了?”磬儿紧贴着对方而坐,有意无意的松开了衣扣,“她今年才十七八岁,到底有点孩子性情。等朱公子走了。她身边也没了如意的人,除了大爷,还能寻哪个?”
刘智冷笑道:“当我是就近的茅房嘛?任人家屎尿。不是你家再三苦留,我早就回家了。”
正当磬儿准备施展温柔手段好令刘智回心转意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笑,磬儿起身说道:“我且失陪大爷。”转身捂着胸口一直往前边去了。
中午所有人齐到厅里吃酒,金三夫妇进来感谢一番。嘱咐金钟儿和磬儿道:“你两个用心陪着,多吃几杯儿。”说完出去了。
朱勇说道:“今日是东家专敬,还是刘兄做主位。”
李麻子说道:“谁也不用逊让,自然该刘大爷坐。完他东家敬意。朱公子对坐,我和老苗在上面横坐,她姐妹两个在下面并坐就是了。”
各自入座,彼此推杯换盏。刘智存心看金钟儿的举动,见她嗑了许多瓜子仁儿,偷偷藏在手里,又剥了几颗龙眼,不知什么时候,果肉送到了朱勇那里。
又见朱勇将果肉和瓜子仁儿浸在酒杯内,慢慢的咀嚼,看到这一幕的刘智甚是不平,皱着眉头思索了下。
苗秃子见刘智出神,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下,问道:“你不吃酒,想什么呢?”
刘智冷道:“我想这乐户家的妇女,以朝秦慕楚,卖俏迎奸为能,然里头也有个贵贱高低。高贵的,无非黑夜做事;下贱的,还要白日里和人打枪,与那没廉耻的猪狗一般。你看那猪狗,不是青天白日里闹么?”
金钟儿眯着眼眸听了,知道白日的事儿被他听见了,此刻拿话来讽刺自己,冷着脸回答道:“猪狗白日里胡闹,虽然没廉耻,它到底还得些实在。有一种得不上的猪狗,只知在傍边狂叫乱咬,如此无耻的岂不是更加难看?”
李麻子和苗秃子同时愕然,朝着刘智一瞧,见他满脸通红一副要发作的模样。苗秃子赶紧大笑道:“这打枪二字描述的委实传神,哈哈!我和磬姐就喜欢在白天打枪,天天皆打。”
磬儿却不乐意了,说道:“你少拿这臭屁葬送人,我几时和你打枪来着?恶心。”
苗秃子叫道:“今日就有,我若胡葬送你,我就是金三的叔叔。”
朱勇笑呵呵的道:“这话可没什么便宜讨。”
“嘻嘻!”苗秃子笑道:“我乐得给她姐妹做个亲爷爷。”
磬儿白了他一眼,“我只叫你三哥哥。”
李麻子说道:“你们莫胡咧咧,听我一言。今日东家一片至诚之心,酬谢刘大爷,我们该体贴这番敬客的美意,或歌或饮,或说个笑话,大家尽兴才是。”
朱勇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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