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了。西列斯说,他望着窗外的冬景,这太令人遗憾了。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
在最初的遗憾情绪褪去过后,西列斯逐渐感到了些许的疑惑。
在过去的这几周时间里,那个孩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的精神状态会突然恶化为什么会疯癫地跑出家门,最后死在坎拉河沿岸
他的死亡,究竟是生理意义上的精神疾病,还是涉及了某些超凡因素的影响他是否接触到了失控的时轨7
这都是问题。而这些问题,恐怕只有等到明天去往他的葬礼上,才能从他的母亲口中打听。如果路易莎的精神状态不好的话,那么西列斯恐怕也不忍仔细询问。
过去几周的时间里,路易莎失去了丈夫与孩子。
仅仅过去几天时间,西列斯就将参加第二场葬礼。这果真是一个严寒的冬天。
由于路易莎的这封信,当其余人陆续抵达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也仍旧可以说是颇为消沉。
富勒夫人十分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便问∶怎么回事
西列斯便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余人都露出了叹息的表情。
年轻的达雷尔霍布斯呆呆地说∶那个孩子和我差不多大吗
或许比你还年轻一些。西列斯低声说。
达雷尔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说∶真可怜。
安吉拉也叹了一口气,她说∶我已经听闻不少长辈重病的事情。即便是贵族也是这番模样,更不用说平民了。人们都不怎么好过。
富勒夫人也点了点头,并且说∶过去一周我参加了两场葬礼,一名贵族和一名商人。
西列斯微怔。他以为富勒夫人也参加了卡尔弗利教授的葬礼,但随后富勒夫人仔细提及了这两场葬礼,西列斯这才明白,那是另外两个人。
安吉拉忍不住有些咋舌,她说∶这有些夸张。不过这好像也不是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于是露出了一个十分微妙的表情。
富勒夫人瞧了她一眼。
达雷尔睁大眼睛,催促说∶别打哑迷了
于是安吉拉有点心虚地笑了笑。
富勒夫人平和地笑了一下,然后说∶这涉及到康斯特公国高层的一些权力斗争。
这话令他们都感到了一些意外。
富勒夫人接着说∶现在的大公是十四年前登基的。当初有不少贵族实际上更加支持大公的兄长。不过最终,那位公爵继承人却不知所踪。
西列斯静静地聆听着。他曾经听卡罗尔提及过关于康斯特大公的位置的问题。据说黎明启示会在幕后支持当代大公,因此他才能够顺利继位。
但不管如何,权力的斗争从来都不是在那一刻便尘埃落定的。事实上,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纷争从未停歇。
十四年过去了。富勒夫人说,大公已经坐稳了位置,而当年那批反对他的贵族们也到了该迎接死亡的年纪。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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