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生的丈夫、要么是有见识的宝贝儿子。
但这俗事也不好麻烦儿子,便只能去问问那沉默寡言的老头子了。
朱母避着人悄悄凑到朱父边上,“老头子,儿子马上就要去府城了,可咱家银钱也不多了啊!
朱母忧心忡忡的话语却并未获得朱父的赞同:“家里不是还有不少钱吗?够用几年了吧。”
朱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哪有看着钱袋子空的,儿子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而且,咱儿子都是秀才了,我也不准备再去摆摊子了。”
朱父诧异:“为什么不摆了,那么赚钱呢。”
朱母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有见过秀才娘去摆摊子的吗?”
朱父老实回答:“没有见过。”实际上他连秀才娘都没有见过,村子里一个秀才都没有,至于镇上的那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朱母这才满意点头:“那不就是了。我是想着啊,把方子给卖了。”最后半句悄没声儿的,似是怕被人听见了一般。
而朱母担心会被听去的人,冉佳仪,正在远处蹙着眉头,不用去听现场版的,光看朱母这幅做贼心虚的样子,她就知道朱母没想干好事。
朱父震惊:“为什么,那方子多能赚钱啊?”好几年的功夫,家里的生计就是靠这方子撑起来的,不然光是供儿子读书就够他们一家老小干活干到累死了,哪有这么轻松啊。
朱父越想越心痛,对当年买下那小丫头的行为更是庆幸。
朱母见朱父这样,露出同款心痛的表情来,她掌管朱家财政大权这么多年,比朱父更清楚这些方子带来的银钱,可是老母鸡也只有下蛋的之后才值钱啊。
不能下蛋的老母鸡注定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被宰了煲汤,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现在那方子对朱母来说,就是不能再下蛋的母鸡了,留着也没甚用处,不如卖了拿最后一笔钱。
朱父有些理解,可是还有一点:“可是老婆子,那方子也不是咱们的啊,那是沫儿丫头带来的。”
朱母被说到点子上,有点生气,“什么她的你的,都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再说了,咱家养了她这么多年,要几个方子怎么了?要不是我当初那一袋粮食,指不定她一家子都饿死了。”
朱母气势汹汹的,其实心里也没底呢。
她一辈子没让自己吃过亏,可是要说做多大恶那也是没有的,现在偷别人的方子来卖,让朱母有点做贼的感觉,可是想到即将要去府城的儿子,朱母就逼着自己狠下心来。
什么都没有儿子重要,至于沫儿丫头是个懂事的,以后给她挑一个好人家也就是了,远儿出息了,沫儿也跟着享福不是吗?
就这么安慰着自己,朱母竟也渐渐说服了自己,无视一边朱父的不赞同。
朱父看着自己老婆子的神情,也无力反驳,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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